和不可信，而是一种成长起来了的沉稳：

“不过，却不是因为你杀了人……因为有人杀人，便拔刀主持正义，我还没有脑残到那样的程度。”

“感觉不到痛的话，说出来，说出来不就好了？”

“感觉到了痛的话，痛的话，说出来不就好了？”

“他人的暴行，你觉得无法接受，那杀掉他们不就好了……”

“可是你又做了什么？”

“人类，不可以把他人不当作人类！”

“人类，不可以把自己不当作人类！”

“人类，也绝对不应该死的如此卑贱！”

“举起屠刀，而不对手中之刃心怀敬畏者，必死！”

“为道义而杀戮、为仇恨而杀戮、为权势而杀戮、为财货而杀戮、为自保而杀戮，但决不可，为杀戮而杀戮！”

“为杀戮而杀戮，沉迷于其中者，是吾必诛之鬼！”

转瞬之间，萧洪就为浅上乃藤的死，找出了大量的理由。

只是这些理由，倒更像是，对自己所做的训诫。

长刀横执，萧洪就这么冲了过去。

瞄准着脖子，只是尽最大的力量，轮圆了的当头一刀，看到如泉涌的鲜血，还有飞出去的头颅。

听说如果刀够快的话，血从伤口喷出来的时候，会像风声一样，很好听，想不到第一次听到的是……呸呸呸，我才不会给自己机会，听自己的血的！

没有使用刀气，也没有使用燕返。

剑不沾血，血不沾衣什么的，如果第一次就妄图这样的境界，那不过是在逃避罢了。

轮回空间，本就是一个杀戮的世界。要是连直面杀戮的勇气都没有，还是直接死了的好……杀死了浅上乃藤的萧洪，又走到了那几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只能躺在地上抽搐的不良少年跟前。

“救，救我，我爸是……我爸是李刚……”

“唔，内脏和骨骸什么的，都完全粉碎了啊……现在的你们，活着，也不过是一种折磨，就让我，来给你们解脱吧……说实话，你们这样的人渣，本就不应该活着！”

“不，不要啊，我觉得，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再抢救一下的……”

“抱歉呐，我又不是医生！”

手起刀落间，连惨叫声都没有了！

杀人的感觉，不过如此么？萧洪呆立在原地，头脑一片的空白。

就在这时，莫名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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