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当初是你主张将司马家的这小子拉到学宫来的，墨子差点要跟你翻脸，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现在这小子圣门指日可跨，你也该告诉我原因了吧。”

庄周再次打了个哈欠，微微地提起点精神，嗤笑了一声，说：“墨子那家伙脑子里都是线，不就是一根筋吗，哪能想得明白。”

“墨子不明白，曾经是神使的夫子你能不明白吗。鬼魔术魔种力，蜕变于魔种的天地大道，到底是什么？你忘记了吗？”

夫子脸色一变，声音也变得犹豫起来。

“你是说？大陆原生？”

“没错。”庄周语气偏软，眼神又开始迷离摇晃。

“这世间的善与恶，毁灭与希望，哪里是一言可定论的呀。”

老夫子默然，他看向天际，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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