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变的。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是傻傻的，不怎么爱说话，遇见不开心的事只会尖叫。可后来你不就变了吗？变得……让我都不敢相信你是我的女儿了。”

“妈……我不是……”许佳人不知道怎么解释。

李卉笑了笑，起身拿起挎包，说道：“我和许绍远离婚的事，你姥姥也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保守这个秘密。”

“可是这种事早晚都会知道啊。”

“早晚也分早和晚，真的知道的时候，那再想知道的办法。”

李卉轻轻抱了抱女儿，温柔说道：“佳人，妈妈很高兴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虽然你年纪还小，但是我不反对。所以，以后如果要去外地出差，你不用瞒着我，知道吗？”

“妈，你——怎么知道”许佳人瞪大眼睛。

她做生意的事情，一直都是瞒着李卉的。

“入了这个圈子，很多事自然就知道了。”李卉淡笑着，拉开房门：“佳人，这世上最靠得住的只有钱和自己。你记住这句话。”

许佳人：“……”

许佳人在阳台上看着李卉进了前面那栋楼，高跟鞋铿锵节奏渐渐消失……

“女人，你妈妈说的很对，这是她的选择，你不应该干涉。”阿忆不知什么时候从空间跳出来，懒洋洋的趴在窗台上。

“笨狗，你看不出来吗？”

收回眸光，许佳人坐在了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看出来什么？”阿忆不明白。

“我妈不是最近才决定要离婚的。”

许佳人回忆着那个文件袋里面的离婚协议，密密麻麻写了很多条款。

她没有细看，只记得关于“保密”的协议就有四五条。

如果不是深思熟虑，怎么能在短短几天内把婚离得这么利索。

“不管是不是最近决定的，我看你妈妈状态很好。”阿忆舔了舔爪子，说道：“刚才她和你说话的时候，情绪就没波动过。”

记得许佳人刚重生的时候，李卉去和赵桂香理论那情绪都是波浪线。

现在说离婚的问题，她竟然可以全程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阿忆还是蛮佩服李卉的情绪自控能力。

“就是因为我妈太淡定了，所以我才更觉得难过。”

许佳人鼻子有些酸涩说道：“我一直希望我妈妈可以幸福快乐，为什么现在成了这样子呢？到底哪里做错了。”

“也许，你的错就是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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