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野这才放心，她不敢问石小羽考得怎么样，怕她焦虑，因为知道她肯定比自己还担心结果。

“你要给我什么？”

石小羽连忙去卧室，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封信，递给她说：“薛蓝天给许言得，你帮忙转交一下。”

苏野捏着信封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得看着石小羽得脸色问：“他现在好吗？”问完又觉得明知故问，在那种地方怎么能好。

石小羽说：“预计明年春天就能出来。”

苏野点了点拿着信准备走，石小羽突然叫住她说：“这一年来谢谢你，你等着……”说着又拿出来一个信封交给她，“这个给我你，是你应得的。”

信封是开着的，苏野马上就看到了里面装着钱，连忙又塞回到她手里，“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你快拿回去。”

“你就拿着吧。”石小羽很坚持。苏野把钱放到了餐桌上很严肃的对她说：“这个世界的一切不是全能用钱来交换的，我帮你不是为了赚钱。”说完就离开了。

石小羽顿了顿，冲她背影喊了声“谢谢”，苏野在门口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她们还能再见吗？

苏野不确定，石小羽则笃定的认为这肯定是她们之间的最后一面，她坐在沙发上，像往常一样抱着自己的膝盖，想起了曾经道听途说的事，她听人说那天是苏野借着上厕所向老师说了有人在教室欺负她，老师才惩罚了那些混混，自己虽然转学了，但告密的苏野成为了那伙人针对的对象，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不是“谢谢”两个字能表达了她的歉意，石小羽不愿再想曾经，可是不想不能代表一切没发生过，就像她不想承认石春霞是自己母亲一样，可这是事实。

傍晚，石小羽去了阿西冰室，昔日热闹的冰室变得萧条起来，阿西姐把所有的书籍和音乐专辑还有光盘都低价卖给了对面的二手书店，整个冰室变得空旷了许多，阿西姐说：“店已经转出去了，也是做冰室，不过不再叫阿西冰室。”

石小羽问：“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想好了，去海南，然后一路向北。”突然阿西姐环顾着这家店看了一遍，盯着她说：“还别说，我真有点舍不得，当初遇到你和蓝天的时候，你俩可都比我矮，现在你俩可都比我高了。”

石小羽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看着光束穿过玻璃落在地上，在看着光中的飞尘，一切就如一场梦，她想起了郑杰哥，问道：“你真的打算甩了郑杰哥？”

“我们压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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