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歌手阿？”想以此来打开话题。不过说起来，李穆觉得有点吃亏，歌手通常都会贵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又不能在床上唱歌。算了，反正丁建会付钱的

“就是卖唱的嘛。我叫做周婉，导演你叫我小婉就可以了。”周婉说，“老板要喝点酒吗？还是吃点水果？”

“你叫我李穆吧。我那导演是挂名的。”李穆考虑了措辞，“我现在情况很紧急，我们直接一点吧……”说着就把周婉抱住按在沙发上。周婉身上满是香水混杂着烟味，平时李穆是很不喜欢这种味道，问道就会退避三舍，可是现在只觉得软玉温香在怀，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马，策马扬鞭。

“李导演不要这么急色嘛，要不我们先唱首歌怎么样？”周婉--歌本对李穆说，“李导演喜欢唱什么歌？”

“唱歌？”李穆五音不全，哪里敢唱歌，“我卖身不卖艺的。”上次李穆和他爸去内蒙古玩，在那里一个民族特色饭店吃饭的时候，饭店会派小妹妹唱祝酒歌，还拉着客人一起唱，唱一句喝一杯，席间十几个人谁都没躲过去，一首歌唱下来都被灌了十几二十杯，除了李穆——他刚唱了两句那个小妹妹就受不了主动撤了。一起去的人还开玩笑说人家这是怕李穆再唱下去会把狼招来。

周婉听到‘卖身不卖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心地说：“那我唱一首歌给李导演听好不好？”

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好啊。”李穆想你唱你的，我干我的，就把周婉报道自己大腿上，刚刚胡乱摸了两把，周婉点的歌就到了。

周婉也不管李穆，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就是一首爱来爱去的情歌，她却唱得十分投入。那首歌不长，很快唱完了，这时候李穆才刚刚把她的外衣脱了下来。

“李导演觉得我唱歌怎么样？”周婉问。

“我……那个……不错。”李穆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歌曲上面。

“那李导演下次拍片子的时候，让我唱主题歌好不好？”这才是周婉的目的。

“主题歌啊？”李穆愣了一下。电影当然应该有主题歌，可是李穆本着能省就省的原则，两集用的都是过了版权保护法的老歌，也没有专门找人去唱。“好啊，唱就唱吧。不过现在你可不可以……”

反正下一部片子猴年马月才会拍，重要的是眼前……李穆刚刚解开了一个扣子，忽然有人大力拍门，还大叫：“警察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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