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呛到，咳嗽了好久，然后才想起来，刚才她说的那句话是‘我没有穿内裤’。

吃完饭李穆送郭玉回家。虽然才中午，平时繁华热闹的街道现在冷冷清清的，偶而才有几个还没办齐年货的抱着一堆东西赶回家。虽然子乌不是那种外来人口占大多数的移民城市，可是当外来人都回去过年之后，还是让人觉得，这城市遗弃了一样，白天没人做基建，晚上没人做小姐。

来到郭玉家，里面却是一片忙乱，郭玉父母正指挥着一个保姆四处布置——郭玉家本来有七八个保姆，可是全都回去过年了，郭玉他妈他爸又不会亲自干活，所以就形成了这个官多民少的局面。李穆对着郭玉的父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我回来了。”郭玉扑到她妈怀里，就想亲一下。

郭玉她妈一把按住了郭玉，怀疑的看着她女儿，说：“你们年轻人上床的时候，是不是要用口做那种事情的？”

郭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妈妈问这么**的事情，不过她不想骗她妈，低着头小声说：“有时候……或许……是啊……”

“那我怎么和你们同桌吃饭啊。”郭玉她妈嫌恶地说。

“妈~”郭玉在她妈怀里撒娇。

“咦，小玉怎么回来了？不是年初二才回娘家的吗？”郭春问。

“我还没嫁！”郭玉娇嗔。

“哈哈，开玩笑啦。”郭春说，“李穆，你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啊？不了，我还要回家去。”李穆说。

年三十晚上吃年夜饭照例是要吃两顿的，一顿是五点钟左右在自己家里吃，一顿是九点钟，到乡下老家吃——所谓的‘乡下’，以前是子乌市旁边的一个村子，早在十数年前就被吞到城市里变成一个新区了。李穆老爸在这个过程中出了大力，掘到第一桶金，可是因为他不但没有保住李家的祖坟和祠堂，还参与了那些土地的开发，李穆他爷爷从此不和李穆他爸说话。

因为有钱，以及钱带来的权力和关系，李穆他爸能够办成别人办不到的事情，所以，平时李穆他爸在家族里面一言九鼎，分量十足。不过在年三十这种场合，只能论辈分。李穆他爷爷不喜欢李穆他爸，所以李穆他爸都是等那边差不多开饭了了才去，去了说几句场面话，喝几杯酒吃一点菜就跑。现在李穆他爷爷虽然已经不在了，可是那一辈的老人还有几个，李穆老爸没有和他们和解，所以这个‘吃了就跑’的传统保持了下来。

今年也不例外，在家里吃完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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