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结果来。

“所以呢，送玫瑰花虽然比较俗，但对于大多数女生来说，还是很有效的。”谭飞最后下了结论——早就不知道离题离到哪里去了。

“哎。”张大牛叹了一口气。正因为口头辩论这种随意性，所以他宁愿写报告。

“你哎什么？这个玫瑰花呢……对了，我们为什么要说玫瑰花？”田小姐忽然醒悟过来，“我们不是在讨论应该把电话交给谁吧？”

“那要交给谁好？”谭飞问。辩论了这么久，谭飞又饿又困，脑袋里只有一团浆糊，出不了主意了。

“大牛？”田小姐也没有注意，这时候就只好依靠专业人士。

“名单上和李穆联系最紧密的李穆手下叫做丁建。”张大牛说，“这人原来是李穆财务公司的经理，后来辞职了。”

“辞职了还有什么用？下一个。”田小姐说。

“你先听我说完。辞职了以后，这个丁建还是和李穆保持着密切的联络。从他们两人送过来和发过去的短信来看，丁建还是在李穆手下做事，不过没有在雇用名单上而已。”张大牛说。

虽然张大牛在子乌谁也不认识，但他已经做了很多的调查工作。至少，工商局田土厅这种公开资料的地方他都去调查了。可是光调查李穆本身的产业是一点用都没有的。李穆的产业，说到底不过是富贵地产集团的附庸。很多公司，今天属于李穆，明天就卖给了富贵地产，又或者今天还在富贵地产名下，明天就变成了李穆的财产。公司雇员也随着公司变来变去。而李穆手机上面经常联络的人里面，到底哪些是李穆的亲信，哪些只不过是生意伙伴，哪些是泛泛之交，资料不足，实在分析不出来。有把握的，其实只有刚才提出来的丁建一人而已。

“那要怎么把电话交到他手上呢？”谭飞问。

“我查过了，他白天在一家商场做保安主任。那家商场挺小的，保安兼做失物招领。只要把手机交到失物招领处，丁建看到了，就会把手机还给李穆。”张大牛说。这是他想了好几个小时，才想出来的办法。“不过要注意，丁建下午三点上班，五点钟就走了。只能在这个时间段去才有把握把电话交回给李穆。”

“下午三点上班，五点钟就走了，这叫上班？”谭飞觉得不可思议，天下间居然有这么清闲的活？

“这份工作可能只是一个掩护，那个商场和李穆也没有什么关系，丁建在那里应该只不过是吃一份干粮。”张大牛说。至于丁建真正的工作，他还没有查出来，不过这和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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