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别瞎说，快选吧。”

“反正两剑对砍，从来没有一把剑能把这家伙砍坏过，数千年没有一个缺口。”

然后是北极元冰剑，这把剑握起来就相当清爽，浑身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几分，连头脑都冷静了一些。

苏砚按顺序，先从紫阳天火剑开始上手。

苏砚点头答应，然后他微笑问道：“要是我一直死不了呢？这剑是不是就一直归我了。”

“过往的历史中就发生过这种事，一位前辈死在了大千世界之外；不知道是域外虚空，还是某个小千世界，反正没有死在本界内。”

“毕竟列缺在我青城宫待了数千年，已经多少成为一个象征；要不是掌教说极品道器以下随便你挑，我可不敢拿它给你选择。”

顾真人并不在意，“其实说句有点神棍的话，如果你真的出事了，这剑恐怕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会回到青城洞天。”

最后这一把剑没施加任何封印，而且光秃秃的，连个剑鞘都没有。

于是苏砚再问：“万一我死得太突然呢？比如走在路上，忽然冒出个神仙来把干掉了怎么办？”

“所以列缺二字合起来，就是指雷电从云层中决裂而出，犹如将天空一分为二，所以我认为，这把剑还可称为【天裂】。”

“得令。”

“哦对了，”顾真人最后提醒道：“如果你要列缺的话，这把剑最后你要带回青城宫，无论是你觉得它配不上你了；还是你觉得自己要死在外面了。”

“说起来，我还曾经认真研究过这把剑一段时间，原因想来你已经猜到了，就因为剑身上这【列缺】二字。”

苏砚点头，他对这个词最深刻的印象，来自李太白的诗词：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我宗原以为这把剑彻底失去了，结果万万没想到，若干年后，这把剑不知道怎么被人捡到，给送回了我们青城宫来。”

说实话，苏砚一上手就有点爱不释手，尤其是当指尖在剑身上擦出电光的时候，有一种拿着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刺激感。

“当然，不能在这里乱挥，一个弄不好，这些多名剑被刺激到，这【剑阁】恐怕要瞬间变成【剑狱】。”

确实，他就喜欢这种古老的，神秘的，看起来似乎有很多秘密可以挖掘的东西；其实当初的琅嬛天书，也属于这种范畴。

顾真人却一本正经，“当然。”

“我想这也是掌教，没有特意交代不让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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