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那些无花八门的讯息里，却极少涉及到肖颖的名字。他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叶昊宁对她的保护，还是对她的忽略。

“这种事，当然越快越好。”

“不是的。”陈耀终于肯出声，只是停了停才又低低地叫她的名字：“小颖……他知道吗？”

她不禁微微愣住，这才发现有细细的耳机线从他的胸前领口一路蜿蜒向上，竟然是在和下属讲电话忙公事。

“是么。”陈耀心中一苦，随即却又笑了笑：“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先替我谢谢他，改天大家见面了，我再当面向他道谢。”

这样没头没脑，她不解：“谁？”

他却可有可无地哼了声，不再搭理她，转身走回书房。

为了这件事，肖颖特意延请了两天的假期，留在c市。

“哦，对。”她立刻拿起遥控将电视机关掉，从沙发里站起来问：“手术那件事，什么时候能搞定？”

“嗯。”

不得不承认，叶昊宁办事的效率真不是一般的高，国庆长假之后的第二天，便约了市里乃至在全国心脏外科界都赫赫有名的杨其山教授出来吃饭。

她怔了怔，忙问：“杨教授那边已经同意了？”声音中有一丝欣喜。

最后只好悄无声息地从门口退出去，肖颖一边给自己倒水喝一边暗想，幸好她不是叶昊宁手下的员工，否则连个国庆假期都过不安稳，那该有多悲惨？

“男的？”其实他此刻的表情一点也不认真，甚至带了几分随意的调侃，但她却立刻想到方才陈耀在电话里说的话，于是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才沉默地点了点头。

叶昊宁微微扬眉，仿佛随口说：“第一次见你这样上心。那人是你以前的同学？”

杨教授当天有个研讨会，事前已经打过招呼可能会晚一些到，但他们还是去得很准时，因为叶昊宁一向不喜欢迟到，肖颖也不喜欢。

陈耀独自坐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听见门口处传来响动，他立刻站起来，视线恰好与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撞了个正着。

结果到了约定的酒店包厢，才发现，竟然有一个人比他们到得还要早。

只知道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令人胸口窒息直至疼痛。

正因为这样，所以回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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