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是除了人和米都有了，而其他的却一概没有。

在东方临的院子里找到了放弃了许久的厨房，张看了半天，她可以断定除了一些瓶瓶罐罐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她昨天也就认为这里是个小仓库而已。

不过她心里遭遇能力还是很强了，随便堆了个火堆烤了几颗土豆师徒俩委曲过了一顿。

第二天一早，殷小楼还是很早就饿醒了，就看见东方临扛了一口锅回来，想也不用想也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吃了一顿自己弄的早饭后，殷小楼建议：“下次不如从苍鹤峰再绑个厨子过来？”

东方临心底也在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明面上却不显，板着脸严正道：“江湖之人不拘小节，饿不逝世就行了。”

殷小楼诚恳地点着头，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几乎快摸清他的性格了。

随后，东方临便要检查她现在的剑法如何，和东方临第一次见到她时相比，现在的进步可不只是突飞猛进能形容的，不然，即使是投机取巧也不可能进了拭剑台，东方临看着眼中有着赞成之色，心中庆幸是碰到了自己，不然就又要埋没了一个。

“委曲还行，但出招还有些软弱无力，没有气势。”

殷小楼握着赤莲的手松了松，这就是由于没吃饭才会没气力，但还是持续着手上的动作。

东方临看着殷小楼，总体还是很满足的，不怕基础差，而是怕没有进步。

随着剑招越来越难，殷小楼也越来越专注，逐渐忘了之前的烦心事，招式还是那些招式，但又似乎有了不同，东方临在一旁看着基础不会出声，一旦出声就是提示哪里不足，而殷小楼照着做了之后，确实创造了以前从来没有创造的奥妙之处。

手中的剑变得更加机动，手轻轻一动，便会随着心意一动，分尽不差，剑随心动，仿佛干枯了了许久的池塘终于迎来了一场甘露，点燃了活力。

“等等！”东方临忽然出声叫停。

殷小楼困惑不解地收起了赤莲，看着东方临脸色不太对，警惕翼翼地问道：“我是哪里错了吗？”

“没有。”东方临漠然地开口，甚至可以说还她将剑法练得十分好了，对这剑招的熟悉程度不花点时间尽对不可能是现在这样。

“把你刚刚的那招再给我练一遍。”

闻言，殷小楼回想了一下刚才是用的哪套便开端比划了起来，又是到了刚刚那里又被东方临给叫停了。

“这都是玉岐山教你的？”东方临语气奥妙。

殷小楼点点头，不明确东方临为什么会问这个，不然呢，除了玉岐山还能有谁会教自己。

“玉岐山教你我们朝云峰的剑法做什么？”东方临也是一头雾水，九华宗固然是同一门派，但九峰之间又各有不同，剑法也自然会有所不同，他在朝云峰这么多年，尽不可能会把朝云峰自家的剑法给认错。

殷小楼听他这样也是一愣，这竟然是九华宗的剑法？所以玉岐山为什么要教自己这个？她没过问过这些，玉岐山教什么她就学什么，只是认为玉岐山教了几套不同剑法而已。

心里不停地打鼓，不用明说她也知道这已经算的上是偷盗了，偷盗其他门派武学向来为人所不齿，更别说还将其外传，更是罪大恶极了。

“……”到了嘴边的师父已经喊不出口了，一时低下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心里纳闷，玉岐山明明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啊。

“这套剑法你学了多少？”东方临问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殷小楼也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应当都学完了吧。”多少由于做贼心虚，殷小楼的声音没有底气，不安地摩挲着赤莲剑柄上的纹路。

殷小楼眼睁睁看着东方临疲惫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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