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钱老板一个男人的苦闷倾诉，作为女人的黎小雪，这样认为：“钱老板所说的，我可以懂得，但，我还是感到，这也并不是钱老板想要和钱夫人解除婚姻的真正的症结所在。”

钱老板不解地看着黎小雪：“你的意思是……”

黎小雪没有直抒胸臆，而是说：“我可以冒昧地问钱老板一个可能比较敏感的问题吗？”

钱老板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当然。”

黎小雪还是稍微地迟疑了一下之后，才问：“钱老板的心里面，有没有嫌弃钱夫人的青春不再呢？”

钱老板实在没有想到黎小雪会“冒昧”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而这样的问题，他确实没有考虑过，至少，没有真正当一回事儿地考虑过。

“有没有呢？”黎小雪既然已经开了这样的口，固执地，也要得到钱老板明确地答复。

“应当……，是，没有吧。”钱老板的答复，不仅含含混糊，而且支支吾吾。

从这样的答复里，黎小雪反而更加洞悉了钱老板的心坎一般：“真的没有吗？”

就这样的拷问，钱老板显得有些局促，不敢于直面了：“我实在，更重视的，是，是女人的魅力。”

黎小雪固然也听出了钱老板对问题的回避和搪塞，也不可否定，钱夫人非但没有什么女人的魅力，最少的修养，也都缺乏。

“我知道，婚姻是你和钱夫人两个人的事情，做为旁人的我，真的不好多说什么。可钱老板，我还是感到，有些选择，既然做了，就应当为此有一些担负。我们都想自己的生活可以更加地趋于完善，可它真的就有着太多的瑕疵。你真和钱夫人离婚的话，我想，有朝一日，你即便不会因此而悔恨，也难免心生愧疚。更何况，而今最棘手的，是怎么来度过眼下的难关。钱老板假如还对自己，对生活抱有负责任的态度的话，还是仔细地考虑考虑吧。”黎小雪有些不客气地说完，就转了身。

……

黎小雪又坐进曹莹莹的车子之后，才想着问起曹莹莹这些天“人间蒸发”的事情。

曹莹莹早把这样的话筹备在了心中：“公司临时叫我出了一趟差，也是昨天才回来的。”

满心还都是钱老板的遭遇的黎小雪，当然不会对曹莹莹的话过多地印证，把曹莹莹这一页，轻易地，也就翻了过往：“莹莹，我怎么就是感到，钱老板酒店这一场火着得有些蹊跷呢？”

曹莹莹一直也怀疑些事，在黎小雪和钱老板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就给肖子俊打了电话，肖子俊那边，却关着机。

“好端真个，怎么就会起这么大的火？”黎小雪又一次问到。

黎小雪这么两度地问到，曹莹莹摇了摇头，说：“你不会是认为有人故意地纵火吧？”

黎小雪蹙着眉头：“我也不好说。反正，就是感到不对劲儿。”

“就是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儿，是吗？”曹莹莹又笑着问。

黎小雪点了点头。

“嗨。”曹莹莹叹了一口吻，“这对不对劲儿的，咱们倒也真不好顺便地说，只是，有一点，我却感到真的是有些不对劲儿了呢。”

“什么？”黎小雪固然看着曹莹莹说得并不怎么严正，还是紧张地问。

曹莹莹向黎小雪这边歪过了脑袋，说：“这个钱老板，似乎真的对你有些意思呢。”

“开你的车得了。”黎小雪不兴奋地说着，在曹莹莹的胳膊上捶了一下。

挨打不够的曹莹莹，仍然玩笑着：“你们刚才聊了那么半天，他没有说离了婚之后，娶你过门儿吗？”

黎小雪果然又捶了曹莹莹一下：“你再说，撕烂了你的嘴！”

曹莹莹“呵呵”地笑了一阵，先声明自己下面的话完整是认真的了，才又说：“这人样子容貌好，真的就是运气连连。男人啊，一个个的，就没有不好这一口的。”

黎小雪不屑地说：“你又经了多少个男人，就这么说起来了？”

“我哪里有那样的福气？倒是从你这大美人儿的身上，有了这样的心得。大叔一样的钱老板，才干横溢的钟友诚，一往情深的韩……”曹莹莹兴冲冲地排比着，才说到了这里，禁不住，心头又酸了起来。

黎小雪倒认为曹莹莹只是不想惹得自己伤心，才把话嘎然而止，怅然间，说起了往昔：“记得我们有一回在佳佳那里喝多了酒，疯疯颠颠地，就说过的，这一生里面，只盼看爱着自己的人，恰好也是自己爱的人。”

曹莹莹似乎倒轻轻地抽泣了一下：“是吗？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有印象？”

黎小雪缓缓地摇了摇头：“你喝得就跟一摊烂泥似的。实在，就你那一回闹腾得最凶，还嚷嚷着，要出门找帅哥往。不是我和佳佳拿窗帘把你牢牢地绑在了床上，你可真就丢人现眼了。”

曹莹莹笑着摇头：“有吗？我怎么都听着不像？”

黎小雪也叹息一声：“真惋惜当时就没个心眼儿，把那都给录下来。真有了那样的电影，让你干些什么，你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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