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和百姓打交道太少，没有深入到基层，所以连这些在基层算大事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这其实就是怕他继续去追查有人侵占百姓利益的事情，所以把他说成精神病强制送精神病院，他就再也不能对那些人有什么影响了，太可恶了。更加可恶的是，他的妈妈听说儿子莫名其妙地就送进了精神病院，就去找村里人问情况，可能也是有一些冲动，要他们交人，结果他们让她去精神病院探望儿子，到了那里，就说她也是精神病了，直接关在那里治疗，不让出来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吴凡说到这里，也有一些激动，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杀气。

那个所长明显感受到了，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下。

这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就是在有了威胁时会不自觉的避开。

而范水冰一直在注意吴凡呢，怕他太生气而控制不了自己，所以赶紧拉了拉他的胳膊，温柔地说道：“吴凡，慢慢说，所长他们肯定不知情，不然可能早就制止了。”

“是呀，是呀！”所长顺着范水冰的话，赶紧解释道，“我们确实不知情。”

说完之后，他对身边的两个同事说道：“你们先不要吃饭了，先去暗中调查一下这事，我要知道大致的经过，回来后再吃饭，我根据你们调查的情况看看一下后续如何去做。”

“是，我们马上去！”那两个同事应了一声，马上转身就朝那个村里跑去了。

而这时，副所长也已经打完电话了，追上来说道，“问了好几个村民，都说确实只领了一千元钱和十斤米，村里跟他们说，上面发的就是这么多，他们也没有怀疑。”

“其中有一个人听说了外面是三千，还找村里人问过，村里的人回复他说，不同地的方，不同的人，是有不同的，就像退休的公职人员可能退休金有几千元呢，而农民老了一分钱都没有，他们也就相信了，没有多想。”

“这个村问题很大！”所长摇了摇头，一脸惋惜，“要不是今天吴凡和范总来了，这些事情可能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以后有时间，要多下基层，和百姓打成一片才行，不然吴凡他们外地来的人都知道了，我们作为一方的治安人员，竟然一无所知。”

“是的！”副所长点了点头，“如果确实被人侵占了，这性质太严重了，我们都不知道，也确实是失职，我们要总结教训！”

“刚才吴凡还说了李加程的事情，说他和他妈都是被精神病……”所长把之前的事情说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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