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几乎从虚空栽倒。

大力神拳特别消耗体力，两拳过后，牛长老脸色发白，已经支持不住。

他半跪在虚空，嘴角血流如注，残破的身子颤抖着。

血奴迈步向牛长老走去，边走边说：

“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们妖族怎么有勇气与人族为敌？”

“也不知道，妖族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废物？”

“等杀了你，我会亲自去一趟妖族，屠尽你的族人。”

“我们阴阳教弟子众多，到时候，每一个弟子都能享用全牛宴。”

“我记得你们妖族还有不少其他种族，一并杀了，能吃则吃，不能吃喂狗。”

“总之，绝不能让你们妖族死了安生……”

牛长老听到这话，额头青筋冒起，双眼猩红，身体剧烈地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愤怒，还是被血奴刺激到了，忽然间，体内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想杀我族人，你还不配。”

嚯！

牛长老猛然站了起来，用力一拳轰出。

血奴本以为牛长老没有力气再战斗，再加上距离又近，猝不及防，半边身子被打成了肉泥。

牛长老趁此机会，手掌如刀，切开了血奴的胸膛，把血奴的脏器给抓了出来，然后一把甩在血奴的脸上。

“肮脏玩意儿，老子不稀罕吃。”

血奴气得七窍生烟，正欲还手，却发现牛长老退了出去，又凌空迈步，使出了九步九重天。

这一次，牛长老迈步的速度很慢。

但是，他每一步落下，虚空都像在随着他的脉动而颤动，身上战意越来越强，神光万丈，恰似一尊不朽的神明。

“咚！”

随着牛长老最后一步落下，突然，九天之上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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