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说一句……如果被其他修道者感受到这里，他们很可能直接对你抽筋剥皮，折磨致死……我这个绝对不是吓唬你。”

“他们就算把我磨成渣，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国师不用再枉费心机了。”

“陛下，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我们现在是合作者，而不是敌人。”

“我始终牢牢记着这一点，但是国师却让我有点失望：今日我登基你不出现，对蒙山教的处置到现在你还没有动手，不知道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你登基——只有你成了真正的大周之主，我们的合作才刚刚开始。”

“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不会失望，因为我原本就没有任何期望——一定不要觉得是你的勇敢感动了我，这是根本不存在的。”

“是吗？我是不是该洗耳恭听你真实的理由？”

“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的对蒙山教一众教徒不满意，你信吗？”

“信！”

“真的信？”

“不错，因为我别无选择。”

“你……很不一样，我居然觉得你很有道心，更有着不俗的道悟，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去强求，随波逐流算不算？”

“你根本没说实话，你这不是随波逐流，你现在已经是拉满弓的人了——当然，对于一个脱离了红尘的人，她的话你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你们平常都这样说话吗？不能好好的说点人话吗？”

国师的神魂体“嘭”的炸开，片刻之后又聚合在一起，但是色彩更加黯淡。

“陛下的嘴，可抵千军万马。想不到多年以来，我的第一次道心失守，居然是在朝堂之上，这一下我的损失太大了……”

“……”

“你不该有所表示吗？”

“那好，祝你健康。”

国师的身影明灭了几次，她最后说了两个字：“你狠”就急匆匆消失不见。

室内的烛光，不再如同风中模样。

国师确定是走了。

李玄的鼻子不好使，这一点他很清楚——他根本不是闻见国师的，他是“看见”的。

在自己左手上的那个兽皮显示的光影里，李玄能够清晰的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只需要确认这个身影是国师，剩下的就简单了。

厉害！

实在是太厉害了。

现在，李玄对这个兽皮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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