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想，你一辈子都还不上那么多的欠账，所以，咱们俩谁胜谁败，可还不一定呢。”

“是吗？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至少你还有获胜的可能。但是，你肯定是看不到了。”

“那可不一定。按照大周律，皇族之人谋反，必须要在皇帝陛下的长辈主持下，大理寺公审才能定罪，现如今太皇太后生死未卜，你又能奈我何？”

“也是……朕想制定这一条大周律的，一定是造反起家的皇族，否则为何会对造反者如此宽容？你还别说，我还真拿你没什么办法。”

“我记得当初你父皇登基不久，有一位老皇叔造反，最后虽然被镇压，但是老皇叔就是利用这一条大周律，生生和你父皇拼斗了八年。

——这八年下来，你父皇早已是精疲力竭，到最后只好不了了之，将老皇叔囚禁于一处秘密所在，直到那老皇叔老死，才对外宣布老皇叔认罪伏法——你觉得你会比你父皇更有韧性吗？

说真的我看不出。这天下本来就是李家的，李家人再怎么折腾，那也是皇家自己家的事，碍得着别人什么？所以，只要皇上侄子能想通，那就天下大吉，根本没什么事了。”

李玄点头：“佩服，佩服。到了这个时候，朕是不是该说一句都是误会，然后让你大摇大摆的回府，才是上策？”

“哈哈哈哈，那当然好——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我早就说了，这不过是咱们叔侄之间的一场小误会，一场小玩笑而已，说开了也就是了，从今往后，我李旧辙发誓效忠新皇李玄，若有违反，天诛地灭，你看……这样如何？”

“很好，很好。朕差点就信了：但是，朕没准备那么麻烦，现在，朕就在这给你们一条路，一条生路，该如何选择，需要你们父子自己抉择。”

“你说什么？到底是一条什么样的路？”

“你们俩，可以有一个人活着出宫。”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李旧辙和李功同时激动地站了起来。

“当然，朕决不食言。这个活着出宫的人，要立刻隐姓埋名离开大周，如果半日内还在晏城百里之内，则杀无赦！”

“这……这……不对，你这分明是借刀杀人之计，你想让我们父子自相残杀……”

“你很聪明，就是这样的法子。可你真的还有其他选择吗？”

李玄冷冷的神色，如同一尊死神。

“因你们的贪婪恶念，毫无忌惮的公然叛国，你知道有多少人死于非命吗？你知道这一次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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