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沐黎才有些不敢相信地回答沐2，因为虚空第一丑是真的停留在了原地，安静地承受着炮火的洗礼，没有逃走，没有暴怒，也没有反抗，似乎被虐是一件很让人享受的事。

“嗯？[颤抖]”沐黎从头顶颤抖到脚趾，因为他想起了一个容易被屏蔽的词汇，总感觉虚空第一丑是属于那个类型，可能是在虚空界一个丑兽混迹了太久的缘故，取向和爱好被强行扭曲了吧。

只是就算虚空第一丑没冲过来了，沐黎也不敢动弹啊，因为大爷发动蜃楼上的攻击，是以虚空巨兽为主要目标，沐黎受到的伤害只是附带的，大爷还留着沐黎有些用处呢，所以嘴上说得有点狠，但是动作还是温柔而不粗暴的。

不过附带的伤害还是让沐黎崩溃啊，之所以不敢动，那是因为炮弹都是从自己身边擦过去的啊，不动弹都有可能擦着炮弹了，万一动作偏了些而大爷又来不及调整，自己岂不是要成为主动硬怼炮火的男人？

怕到时候就不是男人，而是飞灰了~

“沐2，你再不出来帮忙，我都感觉你可以退休了，人粒子炮中子弹都拿出来了，你这唯一的用处都不肯用来帮助我，要你何用！”沐黎催促着，想尽办法忽悠沐2出来摆平困难。

因为啊自己既不想变成灰，也不想在夹在两个庞然巨物之间当参照物呀。

“别急别急，年轻人要沉得住气，你这么催促让人觉得你一点都不稳重你知道么！”沐2知道沐黎没有生命危险，就更加不着急了，只要死不了，啥伤势他治不了啊，所以啊，急啥急啥，没见虚空第一丑停下来主动承受炮火之后，身体在急剧变小么，再有个十几分钟，你就彻底安全了好伐。

“我怕他是残血战士啊。”沐黎捂脸，不玩游戏的坏处终于出来了，万一对方越残攻击力越恐怖，别说自己，怕是蜃楼都保不住，真以为这个世界有傻子啊？就算有，那也不会是虚空巨兽啊，能活到体积都积攒得这么大，那是得吃了多少，而且多么缺乏运动，才积累出来的。

所以说，沐2和大爷还是太乐观咯。

“我跟你们说一个故事吧。”正当沐黎心里莫名地涌现出一种焦虑感时，一道柔和而又陌生的声音在虚空里响起，不是沐黎熟悉的每一个人。

“从前”说话之人没有自我介绍，直接进入故事主体。

“故事请不要用从前开头，太老套。”只是说话之人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沐黎很不知趣地打断，蜃楼一整船的人都安安静静地听着呢，就沐黎一个人搞事，太不识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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