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情悦稍稍往后挪的动作倒是让他没那么不自在，因为他知道云情悦也是跟他一样，不习惯跟别人靠那么近。

夜云虽然没有说话，不过从他对她前后的态度，云情悦就知道他心里的变化，对他说：“你不用同情我或者可怜我，我不需要。”

身为至尊的守印者，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可怜，“事实证明我一个人在这里也能生活得挺好的，只是刚才一时大意，才会着了道。”

“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来到这里是有某种使命的。”

云情悦说完，重重地点了个头，随后朝夜云伸出手去道：“来重新认识一下，我叫云情悦，请多指教。”

面对云情悦这个奇怪的举动，夜云犹豫了一会，手才慢腾腾地伸了出去，就被云情悦给握住了。

少女的手异常柔软，即使只一握就放开，夜云还是记住了那感觉。

“好了，重新认识之后，希望你不要把对我前身的一些看法继续放在我身上。对了，我不是夺舍，这点希望你清楚，我最多算是借尸还魂，这么说，你明白？”

夜云点头，说：“所以你是从其他地方来的。”

“可以这么说。其实本来是没必要说的，但既然都被你看到了，那还是说清楚些，夺舍那么有损阴德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阿含他……知道吗？”

“知道，但没有你这么清楚。”

听到云情悦这句话，夜云感觉自己心里居然在窃喜。

一定是因为他终于知道了些阿含不知道的事情，心里产生了优越感。

“他不简单。”

夜云不擅长言辞，更不擅长背后说人是非，想提醒云情悦，却说不出太多话。

云情悦低头玩她的衣角，说：“我知道，他就像一团迷雾，不过他偶尔还是愿意为我走出一下迷障，这就足够了。”

夜云有些不懂地看着云情悦，感受到他的目光，云情悦抬起头来，看着夜云认真地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或许是以前的经历，和我们一族长期以来教育的影响，我不敢奢求永远，只要此刻拥有，在老了能翻出来回忆，也就足够了。”

云情悦声音轻盈，听起来像那袅袅青烟，随风而散，但还是被那天上的云看到了，记住了。

“他知道吗？”

“为什么要给他知道？就像我们那里常说的‘我爱你，但与你无关’，同一个道理。”

见夜云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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