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情悦在迷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

一个老者嘻嘻哈哈地说：“嘿！我就说有人闯进来吧！咦？怎么又是这个女娃！”

是熟人？

这是云情悦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云情悦恢复意识，是被谈话的声音给吵醒的。

一个听不出年龄的男声说道：“虚妄即无，无即是空，空即一切。”

另一个声音一听就是上了年纪的，说：“事物有其真实性，即是真实，怎能言空？”

两个声音像是在空中飘荡，有些缥缈的感觉，云情悦并没有睁开眼睛，她感受着身上的暖和和舒适，以为她已经死了，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还以为说话的是什么超自然的存在，换一种说法，就是她以为她到了地府，是有鬼魂在说话。

云情悦想了下刚刚那两句话，说：“事物有它的真实性，真实性本身自不能说是空。”

接着，云情悦听到极轻的脚步声，那上了年纪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少了缥缈的感觉。

“白隐，刚刚是这女娃在说话？”

听着这声音，云情悦记起她听过这个声音，难道……

最开始说话的声音也靠了过来，言简意赅地说：“她醒了。”

“我当然知道她醒了。女娃娃，醒了就别装睡了，你还没死！”

听到自己果然没死，云情悦眼皮动了两下，慢慢睁开了双眼。

入目第一眼看到的，是灰扑扑的砖石顶，再往旁边看，就看到了一个正表情严肃地看着她的老者。

老者头发花白满脸胡须，不修边幅，但他严肃的表情却不像他的着装一样随意，而且他的衣物都很干净。

在他旁边的另外一名老者，正好挡在了光源前面，本来就一身白袍，在光源的照耀下，全身镀上了一层圣洁的白光。

这样风格迥异的两人站在一起，却不会让人觉得画风不对，反而会好奇他们之间正发生的事。

“女娃娃，你刚刚说真实本身不能说空，对吧？”

看着不修边幅老者满脸严肃，云情悦倒也不惧怕，点了点头。

那老者一下拍手跳起来，哈哈一笑，道：“你看，这女娃娃就是比你们这些老油条诚实。让你们来旁听作证，结果一个个屁都不敢放，就知道蹲在那里，种得出蘑菇来啊？”

不知道老者突然喜笑颜开是为了什么，云情悦起身一看，发现原来她所处的，是一间石室，而石室里，并非只有她和两位老者，同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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