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是一个二选一的终题......”

成贤重新抓住真实，心境稳定许多。

他坐在花园石凳上，撑住下巴，回想末日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关系。

剥离出未亲身经历的画面，“远古战场，两尊浩大存在，两股莫名力量......”

再回锻体境界，拾起末世大炼得来的引气办法，内巡观照体内天地，经脉城墙裂痕依旧，却修补稳固。

城池大地之上，皓月当空，有似月非月的高悬，黑白交融互济的天体，投落下光与影是城池大地修补稳固的根本。

少去末世或烈或压抑的灵气干扰，成贤炼取现实世界清柔如水雾的灵气，化作灵犀于心底的一点，畅游内天地。

一点灵犀，站立曾经龟裂破开的的大地，仰望天空巨大天体。

后有所决意，全力抬身向天体靠近，感知不断拉近距离。

人身小天地，炼气化虚的实质，高乘功法才能落得的山河气象，真金白银的武道品阶，此时成贤感知中却虚幻得不得再虚幻。

梦中那般受界定，费劲心机也无法再进一步，似再进一步就是踏入另外一个世界。

“末日世界的本源。”高中生人力暂时无法触及的区域，但他可以凭感觉确定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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