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刺痛他的眼，而长孙那空洞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责指他，他不得不再一次问到，他真的错了吗？

“晴儿，你先回房去，嗯？”轩辕冷帆走过去想要位住晴儿的手，带她离开，这里不是她一个女孩来的地方。

“不要。”晴儿很大力的甩掉轩辕冷帆那只手，依旧紧紧抓住南宫至尊的衣角不放，抬起头来直视南宫至尊，眼里的恨意清析可见。

晴儿指责的説道：“爷爷，从小到大，我不曾违背过您什么，大哥也是。您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为了南宫世家，为了您，他放弃了很多，牺牲了很多。为什么现在他有了想要保护，想要拥有的东西，而您却在破坏？因着那个人，大哥不再像以前一样冷情，不再像以前一个毫不留情面。他变了，他变得有血有肉，变得像一个人。您为什么连他这一点想要的也要剥夺？为什么？”

“晴儿，不要再説了。”慕容至尊开口阻止道，他知道这些人心里都有怨恨，只是藏得很好，藏得很深，不轻易流出来。可是，被晴儿这么一説，他们老脸誓必挂不住。

“不，你让她説。”南宫至尊知道他们有苦，知道他们很压抑，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反醒过自己，只是一味得在要求这些后辈。没想到，事到如今，那压抑，那苦涩，却变成了浓浓的恨意。让他不得不承认，或许他是真的错了。

“爷爷，大哥要的不多，要的只是那一个他真心爱的人。他听您的话，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您是长辈，我们爱您，敬您，才听您。可这一次，二十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您何不让他自己决定？”晴儿哭得很伤心，因着这个家，因着她大哥，也因着她爷爷的顽固。

“晴儿，起来，有些事做了不一定是好的。”或许真的有什么原因，南宫爷爷才会那么坚持，轩辕冷帆想道。

“可是，没做就不知道结果，何不试一试？”晴儿可不同意他的话，如果什么事都畏首畏尾，那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有试过了才有希望。

试？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跟他説要试过了才知道她合不合适傲儿，如今晴儿也这么説，他的决心在动摇了，只是他找不到一个台阶下。

“慕容？”南宫至尊为难得看着老朋友，希望他能给他一个决定。

“我们呀，老喽！年青人的事情管不了了，也不想管，何不让他们放手去做，説不定有不一样的结果。晴儿有些事説的很对，我们是时候放手了。”慕容至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晴儿，眼里有着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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