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变强，但是翻来覆去只会用那么几种符术吗？”

安强脸一红，苦笑道：“是的，各种火球。”忽然，他心中一凛，忙问道：“您的意思是，随着能力的提升，可以学习新的符术吗？”

陈老点了点头，道：“我所会符术，只十一、二种。都是师父当年交给我的，要我循序渐进，不要贪多。也正因为此，我才能在二十年前就顺利到达七阶。只是在佳颦父母遇害后，我心灰意冷，才断了修炼。”

“你会十几种符术？”安强惊问道，“可以教我一些吗？”

陈老摇了摇头，道：“我们符术所属系别不同，我教你也是没用的。只有三阶以前的符文是通用的，我想你早已会了。”

安强一阵失落，抬头望天，不再言语。沮丧之情，浮于面上。

“安强。”陈老过了一阵，缓缓唤道。

“唔？”安强望向陈老，感觉陈老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陈老，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这样吞吞吐吐的实在太见外了，我不是早就说过，我已经舀你和佳颦当最亲的亲人来看待了吗？”

“也没什么。”陈老低头微笑道，“还是关于佳颦的事情。这孩子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逆境，因此性子比较倔强，经常很盲目。你比她成熟的多，以后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多担待她。”原来，绕了那么一大圈，这才是陈老今夜最想与安强说的话。

不知为什么，安强此时心中忽然闪过艾妮的身影，忍不住的心头发痛。但他强作轻松的对陈老道：“佳颦挺好的，真的。还有，这事办完，你就不要回去了，就在这边生活吧。你住不惯城市，就到我家住，我家地方大，位置也在郊区，空气很好的。”

陈老摆了摆手，苦道：“都说人过五十而知天命，我这已经过了七十的年龄，更清楚老天爷的脾气。他可能觉得我已经活的太久了，想叫我回去了。”

这话，安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陈老说，心中十分不是滋味。“陈老，不要再说这……”

“安强，记得你对我的承诺。”陈老打断安强的话。

承诺？对陈老的承诺，对陈佳颦的责任，这都将安强背负一辈子的命运。安强坚毅的点了点头，道：“一定。”

天边，泛出了鱼肚白，一抹朝霞，缓缓映现。

陈老眯着眼睛，望着远处风景，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迷离，似是在怀念着年少时的美好；安强皱着眉，根本就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他感觉自己的肩头，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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