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了，毕竟，夏轩是这个星球上最了解墨芸那种逆天天赋的人。

“少爷，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骗您的。只是，只是……”墨芸低下头紧张地说道，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一般。

“你紧张的样子可爱极了，不错，这才是我家的小女仆嘛。没关系的，我能理解，那个存在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保密。不过我想知道，你还能再次向那里借得力量吗？”夏轩的手指了指地下，笑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位存在实在是太神奇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向它借力量，甚至能不能再次联系到都说不准。”

夏轩看得出，墨芸没有说谎。不过他没有一点失望，要是这种恐怖的力量可以随便使用的话，那就实在太逆天了。墨芸马上便可以成为这个星球最强的人，即使是有神降临这里，也不一定能战胜墨芸。

“那么你刚才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或者脑海中充斥着什么特殊的情感？”

“那个时候的我，心情很复杂。一开始我看到少爷设局杀人的时候，我只觉得少爷变了，变得冷血、无情，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少爷了，那个时候的我很痛苦。但是后来慢慢地，我看出了少爷心中的痛苦，看着他们相互杀戮，你看上去面无表情，其实你内心比我们更加痛苦。看着少爷这么努力的去救这些人，我的心就好痛好痛。那个时候，我强烈的渴望能帮助少爷，能帮你去救这一城的人，然后那种力量就莫名其妙的涌了上来。”

“痛苦？我心中很痛苦吗？你看我现在不是笑的很开心吗？”夏轩笑着说道。

“不是的！”墨芸大声的喊道。“我也曾经怀疑，少爷是不是一个大坏蛋，竟然可以为了自己去害死这么多人，而且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冷血。可是到后来我渐渐明白了，少爷你只是将自己的情感压在心里而已。你不想杀人，更不想为了自己的生命而去屠杀10万人，这对你的良心是一种巨大的煎熬。你很痛苦，但是你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你怕死。”

“对，我怕死。”夏轩的平静镇定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他大步上前抱住了墨芸娇小的身躯，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相处3年，果然是你最了解我啊。没错，我就是怕死，非常非常的害怕。你相信吗，我曾经经历过真正的死亡，那里没有地狱，也没有天堂，有的只是无尽的寂寞。那是一个无尽的世界，一个没有上下、左右之分的空间，你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感觉不到自己的所在。为了活着，你只能选择吞噬别人的灵魂，吞噬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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