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在想，我身上的这股力量——灵力到底是什么。”张若凡用两只手拖着下巴，“它可以治愈伤口，也可以攻击敌人，又可以通过冥想来增加。很奇怪吧，而且前几天在秘法学院的时候……”

“真理之球呈现出黑色，而且最后竟然无缘无故炸裂了。”小黑也陷入了思考。

“没错，这些天我查阅了一些书籍，想必你也一定知道，真理之球是不会说谎的，它不会出错。”

“可是，它最后炸裂了啊，难道不是因为那枚真理之球出了问题吗？”

“不，它没有问题。”张若凡摇了摇头，“在你和艾丽进行测验时，真理之球还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我查到，向真理之球内注入魔力并不会对其本身造成任何损伤。”

“所以你想说，真理之球炸裂的原因，就是灵力？”小黑分析着。

“没错，灵力在真理之球中呈现黑色，而且最终导致真理之球炸裂，所以我认为，灵力应该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力量，不同于斗气，又好像不是魔力，它更像是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比如魔王或者恶魔什么的……”

“魔王？哎，真是个笨蛋啊……”小黑小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是魔力？”

“诶？”

“灵力可以通过冥想增加，可以勉强释放出魔法的雏形，可以让真理之球的颜色发生变化，所以，它是魔力！”小黑笃定的说。

张若凡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小黑并没有理会她。

“但是，它又不是魔力。”小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没有哪种魔力可以让真理之球变成黑色，也没有灵力可以让它炸裂。而且，灵力还可以攻击他人，对自己有治疗效果，所以，它不是魔力。”

“这个……小黑酱，我已经糊涂了……”

“你好笨啊。灵力只不过是一种暗元素的产物罢了，类似黑暗魔力的东西。能伤人并不稀奇，至于为什么能治疗你……”小黑顿了顿，“恐怕是因为你的体质吧……”

“你，说得对……”

说到这里，张若凡的情绪变得越发低沉，似乎有些后悔，时不时的偷眼观察小黑的反应。

“呵呵，还挺适合你的不是吗，而且他们怎么说的来着，白色死神？死神之体，死神之力，死神之剑，你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死神啊。”

小黑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她似乎想故意激怒张若凡。这个办法用来对付张若凡百试不爽，以前有很多次在张若凡陷入消沉的时候，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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