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升起了。

“我没有心，我冷血无情，我不是人，我是魔鬼，我专吸人血……”

她毫不嘴软地数落着自己，只要海豹愿意听。

她怎会没有心，海狮的死她怎会没有感觉……那个如花一样的妖孽少年，间岛第一美男。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回到间岛，大家知道海狮的死讯之后，会引起怎样的轰动。海狮那些爱慕者会拆了她的骨头，会吃了她，会向她下杀手。

海狮在间岛，可是很多女佣兵、特别是小女佣兵们的崇拜者呀。

“不要说了。”

海豹冰冷地打断她，他知道了，他了解了，是他的错。

相处这么久还是没有了解这个女人，她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他真的拿捏不准。

“他……真的爱我吗？”海豚问，握着操纵杆的手颤抖了一下，飞机忽然发生激烈摇摆。

她竟然不敢面对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

“都过去了，海豚，不要问了。”海豹后悔了，他不该试探她的。

“过去？他才刚死，尸骨还未寒……哦，我忘了，他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尸骨，他粉碎了。”

被弹核头炸得粉碎了，死无全尸。

“海豚……”海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过……”海豚全身寒气冰冷，阴森森地看着海豹，“以后再胡言乱语，我会对你不客气，我说得出就做得到，海豹！”

“到底他是怎么说动你，放弃战友，离开的？”海豹问。他看不懂唇语，不知道最后的时刻海狮跟海豚说了些什么，但肯定不是临终示爱。

“他说……他只剩下十天的命了，他得了绝症，是上次去国行动的中毒后贵症，连海老都没有办法……”现在想来，海狮的话是真的吗？

“是的，他有绝症。”海豹说，顺着海狮的话。但其实海豹比谁都清楚，海狮的身体壮实得象头牛，他比谁都健康，会有什么绝症？骗人的。

“说真话。”海豚警告的神色看着海豹……

刚才……海豹说海狮爱她？

海豚仍然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她和海狮之间除了出任务时的战友感情，私底下甚至话也没有多说一句……没错，两人是经常到间岛酒吧喝酒，可那也只是碰巧遇见……两个人只是沉默，再沉默，不停的碰杯喝酒，根本没什么交流。

“唉，海豚……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海豹叹口气，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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