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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忍目睹。

锦儿更是直接转过身去，不看独孤云。

海豚望着独孤云，继续说道：“告诉你，其实用子弹一点一点、慢慢把你杀死，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呢……舍不得子弹。因为子弹对我而言，可是非常宝贵的，用光了就没有了。不过，我大方一点，让它全都给你送终吧，希望你好好享受。师兄，我为你报仇了！”

海豚连接又对独孤云开了两枪……

“啊！啊！”

独孤云非常痛苦，叫喊了一阵，他现在连声音都哼不出来了。

那‘子弹’可是穿透骨头、穿透内脏呀，这种疼痛是他以前没有承受过的。

这个女人，真是残忍……

独孤云抬起头，对她说：“你给我个干脆吧！”

“干脆？你折磨别人的时候，可有给人家干脆？或许，可有丝毫留情之处？”海豚哼道。

她望着他，轻笑：“怎么样，子弹的滋味如何？享受吧？”

“魔鬼……你是魔鬼……”独孤云指探海豚说。

“彼此彼此，我这叫有仇必报。”

海豚笑眯眯说，独孤云痛得似乎已经晕过去了。

“拿盆冷水来……”海豚对锦儿说，“在冷水里加入盐。”

“是……”锦儿下去取冷水了，并到厨房里取了盐。

一盆盐冷水泼下去之后，独孤云清醒了。

他难以置信竟然是锦儿把他泼醒的……

“你你……”他怨恨地看着锦儿。

锦儿却闪到一边，没有与他的眼光直接对视上。

“醒了吧？还未完呢……怎么，独孤云就这点能耐？熬不住了？”海豚踢了独孤云几脚。

甚至踩在独孤云的伤口上……

独孤云又痛得晕过去了。

海豚又让锦儿去取盐冷水来……如此反复，直到独孤云再一次清醒。

“独孤云……你痛苦吗？告诉你，你现在的痛苦，比不上我当时的万一。”海豚说着红了眼睛，“象你这种没有感情的动物，**的痛苦算得上什么？如果你深深爱一个人，却在顷刻之间失去她，你才会知道这种痛苦到底有多深……”

当时，如果不是自己坚强，她真的有随海豹而去的想法。

可是她忍下来了，坚持下来了。

靠的是什么？

仇恨……

她发誓，要给海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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