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挣扎着求水的可怜之人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做错了事立刻道歉被原谅的几率应该会很大，慕凌枫认为。

“算了，过去了。”凌枫刚想继续说自己在车上准备好的稿子，“以后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提前给我姐打一个电话，最好不要再来华冠可以吗？这样我会很尴尬。她说的云淡风轻但句句切中要害，字字一针见血，毫不隔靴搔痒。

透过进门是打开的客厅顶灯的光，一瞬间，像是隐藏了多年的沧海桑田一瞬间从她的指缝中流出，凌枫不知怎么忽然间心好酸好累，同时天涯沦落，那堪冷落清秋——

“好。”凌枫回了一个字，本想多说几句，但实在想不出能说什么。

整个夜晚平静的度过，没有意思波澜，曾经那个叽叽喳喳的她今天变的那么安静，不管怎么说，凌枫总归是有些不习惯。

夜渐渐滑过，天空中泛出鱼肚白，如同婴儿的皮肤，少女的面颊。只是一大早站在卧室窗前的程琳看来多少有些灰暗沧桑。

“今天晚上一起吃饭？”手机在掌心不停滑动，终究还是发出了这条简讯。很快，“哒哒哒嗒嗒嗒哒······”一阵钢琴曲调的手机铃声传来，屏幕上那张俊俏的让她窒息的脸颊不停闪烁，程琳抿嘴一笑滑动接听：“醒啦？”

“嗯。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凌枫的声音多少还有些刚睡醒的味道。

“想你了！”

凌枫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恢复好的感情，怎么这么不凑巧：“是这样，今天晚上我外公过生日，我得过去，晚饭的事······“

“那岂不正好，我们一起去外公家吃饭，一举两得。”

面对程琳惊喜的声音，话已经到了嘴边凌枫却吞吐起来：“今天晚上——程纶理应出席！”

一阵沉默，每过一秒慕凌枫都窒息的难以喘息，终于，听筒里传来：“我都忘了，你已经结婚了——”

这种讽刺让他心慌。

不过在自己和程纶离婚之前，程琳和自己一样都是要接受现状的。

一天的工作下来，身体都快有些吃不消了，最近凌枫没怎么吃过营养的东西也不怎么去健身房了，整天脑袋哄哄乱乱的。她的工作量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不知道她怎么样？伸个懒腰，拎起钥匙开车驶向华冠集团的大门······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还是想跟她打个电话，以免事情再跑偏。

“去哪？”程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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