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值接完电话：“我出去一下！”的一句话，想问的事情再次被憋进肚子里。慕值这是要躲避什么吗？可这些事情从他面色看来他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自然，当真是自己想多了。

凌枫离开后，本打算这件事就此作罢。偏偏是中午慕值邀凌枫一起吃午饭。

“你是想说什么吗？中午一般你都是一个人订餐的！”慕凌枫毫不隐晦什么。该讲明的事情还是讲明的好，憋在心里总归会反应出其他东西。

“接着今天早上的事，你问我什么时候的事，对吧？”

“你当真放在心上了。”

“你不是在吃醋吧，凌枫？”

一时间唇瓣像是被粘在一起，好大会儿才分开，“怎么会！”

“这我就放心了。我不会因为纶和你结婚而把她作为一个已婚的女人，她的单纯我明白。”慕值低着头说着，“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女人。”

桌上的美味佳肴当真是没有人去夹，而那盘花生米马上镂空。许是那是一颗一颗的循环动作，无需思考，这样既免了尴尬又避免口中无味。

许久，“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这个真说不上来。”慕值说着微微抬起头，他还是有一点惧怕凌枫的目光，生怕从中读出一丝不舍，“可能是你第一次介绍她给我认识的时候，也许是看到她处理工作时候认真的样子时，也可能是看到她很无奈的样子的时候，真的很心疼她，想要好好的保护她，可我没有这个权能······“

听着慕值说了这么一大堆，慕凌枫脑袋里浮现出越来越多的和程纶相处的画面。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有了这么多回忆了。结婚之前，她确实很可爱很善良很坚强。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了——

一纸婚书？

这明明是自己的父亲所为，凌枫是知道的！可自己的不幸总归要埋怨一个人吧，她应该是不幸中枪了。

凌枫手上忽然多了一丝温热，一个男人的手，吓得他立刻抽了回去：“你干嘛？”他已经多少年没有牵过一个男人的手了。

“而你有！”

“有什么？”凌枫问。

“有保护她的权利，答应我，保护好她可以吗？”

“总归······会有一些不方便。”凌枫断断续续的说。

“她至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完全有这个权利。”看着慕值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我尽力吧！”

“是一定！”慕值说着闷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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