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突然被大力握住，张睿被扯得一踉跄，还没走出几步，另一只手的手腕也立刻被紧紧握住。

凤重冷冷的看着皇缔握着张睿的手，语气低沉得吓人，“放手！”

皇缔轻笑，眼里的温柔褪去，“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

凤重看皇缔眼神和看死人没两样，满身的戾气几乎要溢出。

皇缔却一点也不在乎凤重的杀意，看向张睿，温柔问道“小猫你说，想让谁放手？”

听到这话，凤重低头盯着张睿，眼底的黑暗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似乎只要张睿说出让他绝望的话，他就会彻底失控。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张睿眉头紧皱，只觉得两只手腕被他们握得疼死了，“你们都给我放手！”

皇缔轻笑，手上的力度轻了一些，却依旧禁锢着他的手腕，看张睿的眼里多了几分认真，“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想让谁放手？”

凤重没有说话，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一些，不过他同样没松手，只是盯着张睿的眼里多了一丝紧张。

张睿简直被两人气笑了，冷下脸，“我想你们两个都放手。”

“不行哦，只能选一个。”皇缔温柔的笑道，不过语气添了几分强硬，似乎只要张睿今天不选出一个所以然，他是不会放手。

凤重依旧沉默，只不过和皇缔一样想让张睿今天选出一个人。

张睿被两人气得头都疼，明明两人之前跟在他身边虽然都不喜欢对方，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怎么突然闹起来了？然后压下怒气，他看向皇缔，认真的问道“如果一定要我选一个人，你应该知道我会选谁，为什么还一定要我选？”

皇缔的眼神变得晦涩，脸上的笑意褪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张睿，很快脸上又挂上笑容，“我想亲口听你说。”

张睿轻呼了一口气，看着皇缔的眼睛认真说道“请你放手。”

这话刚出口，张睿只觉得被皇缔握着的手腕大力收紧，痛得张睿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不过很快那只手就松开了，张睿立刻缩回手揉了揉红肿的手腕。

“呵。”皇缔轻声笑了一声，垂下的眼睑掩盖了他眼里的情绪，“果然。”那轻到让人无法听清的声音似乎带有一丝受伤。

比起看不出情绪的皇缔，凤重倒是嘴角微扬，站到张睿身前帮他揉红肿的手腕。

再次抬眼，皇缔脸上已经恢复以往温柔得虚假的笑容，“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查到你受伤的那天晚上，曾经有人看到过巫凌往实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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