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能看得出来。

这时候苏沐说自己不干了，她是做不出来的。

有一次，红姐喝多了，靠在墙壁上，手里夹着一支烟对苏沐说：“这一行，其实就是这样，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必要时牺牲的事儿也不少。”

苏沐有些吃惊，她不知道。

红姐笑了一下：“看你怎么想了，如果不愿意也没有人逼你，但是想要业绩，想要当知名的媒体人就得这么干，没有背景的就只能沦为别人的踏脚石，你以为杜美丽为什么要跟着张福财，就是她不想出来陪酒，她跟着他只需要陪一个男人就行了，又有了名号，然后嫁个不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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