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误打误撞的，正好落入军方的预期，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一下？”

军方对魏无羡以及邦杰商会的态度，来之前蒂亚就曾给他和许锡清说了一次，就连军方的打算都不曾隐瞒，这让段牧涯有种被当枪使的感觉。

“我是我，军方是军方，不要混为一谈。至于邦杰商会...”

蒂亚停顿了一下，悠悠开口，“只能说他们自己撞枪口了，本来还打算借助夜无烬的身份，从侧面稍微打压下，现在倒是更顺其自然了。”

她看着段牧涯，眼中有捉狭的笑，“正好借这个机会，让夜无烬重新回到大家的视野，倒也是不错的舞台。”

许锡清眼前一亮，“牧涯，你打算以夜无烬的身份出面吗？”

“自然了。”段牧涯撇嘴，“难道以段牧涯的身份出面，一个没权没势的家伙，能改变什么？而且，夜无烬好歹也是那两个家伙的师父，由夜无烬的身份出面，再合适不过。”

“那，你打算怎么做？”

面对许锡清神采奕奕的期待眼神，段牧涯向着蒂亚那边努嘴，“说到这个，不得不说你们军方真贼，把我当媒介获得这么大的好处，天家也是够财大气粗的。”

许锡清愣了一下，好奇地看向蒂亚，后者撇嘴，“说了，军方是军方，不要和我混为一谈，这件事是军方和天家对接的，我只是个跑腿的。”

注意到许锡清一脸纳闷的表情，蒂亚缓声开口解释道：“军方和天家达成约定，只要成功解决天生废体的问题，天家和军方之间的商业合作，在原有的基础上打七折。”

可能是觉得这数字有点笼统，蒂亚想了想，补充说道：“相当于每年送军方一个邦杰商会。”

“这么厉害。”

许锡清吃惊，哪怕她对邦杰商会不太了解，也知道邦杰商会不是一个星球的家族能够比拟的，论邦杰商会目前的体系，足以横跨一小片星域了。

若非如此，段家也没必要如此忧虑。

“只能说天家之人对天梦晨太过呵护了。”

蒂亚笑了笑，“换做你是天梦晨，段牧涯是天家，怕是会出更高的筹码。”

一句话恭维了两个人，段牧涯和许锡清都很满意，相视一笑。

“对了，回到刚才的话题，关于这件事，我倒是有个想法。”

蒂亚神采潋滟，旁坐在床上，徐徐将自己的想法道。许锡清认真竖着耳朵听，听着听着眼镜也亮了起来，段牧涯听过之后古怪地开口，“至于这样吗？”

“当然至于了。”

许锡清抢先答话，在段牧涯看过来后，眼波流转，“这可是夜无烬重返世人眼前的舞台，声势自然要足。再说了，不搞得隆重点，也压不住邦杰商会啊，是吧，蒂亚？”

“对的。”

蒂亚眯着眼笑，“而且，这也算是给樱雪长脸，让她多个雄厚的依仗，何乐而不为呢。”

“那是对你来说。”

段牧涯翻了翻白眼，蒂亚不以为意地开口，“我和樱雪是朋友，当然希望她好了。就算抛开我不说，锡清肯定也愿意看到这个的。”

她的话语顿了顿，嬉笑着看向许锡清，“是吧锡清？好歹也是你小姑子呢。”

许锡清立即闹了个大红脸，和蒂亚嬉闹起来，却没有出声反驳。段牧涯低头去看自己那已经杂乱的床被，叹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许锡清和蒂亚打理好嬉闹时候乱了的发丝和衣襟，跟着段牧涯敲开了天元裘办公室的房门。

彼时天元裘正在处理公务，放下手中的笔，和三人在沙发上落座，朗笑着开口道：“牧涯，找我有事吗？”

段牧涯和许锡清没有开口，而是看向蒂亚。接下来的话题涉及天家和军方之间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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