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声音，比蚊子哼都低。而且就连叶念，都能够听得出来。其实这个小姑娘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个小姑娘，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叶念在心底叹息，而空空子则是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来，他盯着这小姑娘看了两眼，然后空空子说道。

“你干嘛不直接说出你自己的感受？干嘛要为了他而考虑那么多，而且，就算你为了他考虑那么多，他也未必会领情啊。”

空空子认认真真地说道。

“你明明不高兴，明明也难受，为什么不能够认认真真地告诉他，你难过不开心，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

空空子是真的很认真地盯着这小姑娘看，然后他说道。

“我都能看得出来的！”

“而且你这样一点都不开心。我只希望你是我刚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活泼到了极致的小姑娘。”

“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委委屈屈地在勉强自己不是么？”

空空子盯着这小姑娘的脸颊。

他说道。

“承认自己的真实感受很难么？”

花晴晴一副要哭的样子。其实看花晴晴这么不开心的样子，空空子心里头也很难受，但是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格，该说的话，他一定要说，不能不说，所以花晴晴听见空空子说道。

“不开心，就要说出来。”

“干嘛委屈自己，委屈求全，你以为别人会感激你么？”

“根本不会。”

花晴晴说不出话来，而空空子则是伸出手指向对面的人。

然后空空子开口说道。

“你以为他会难受么。他也不会。”

“他虽然偷偷躲在旁边，但是他什么也不会做。他不会回去找未婚妻的麻烦，也不会为了你而出头，他甚至连关心你一句都没有勇气，这样的他，有什么可维护，又有什么好顾念昔日情分的？”

空空子的语气。

掷地有声。

他的每个字，都深深地敲打在花晴晴的心头。

花晴晴听见空空子的话。

她浑身猛然一颤，眼底多出一缕淡淡的迷茫来。

其实空空子的这些话。

击中了她的内心啊。她也不是……也不是不难过，她的心里头，好像也是有些——有些痛苦挣扎着的，这种痛苦之感，的确层层叠叠地从她的内心深处翻涌上来，让她意识到。

也许。

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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