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莫燃落在她身旁，他似是叹了一口气，说出的话语也证实了叶玄月的揣测是正确的。

“的确同赵封魔有关。”

“这是赵封魔刻下的印痕。

他用魂魄之力，最后施展了他们一族的封魔印，生命作为代价，他封印了这只盒子。”

叶玄月咬着唇不说话。

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自己娘亲，赵封魔就是她的应叔叔，但是她不想让母亲难过，却又觉得——不该隐瞒真相，这只盒子被她握在手掌心沉甸甸，她看向对面的南宫夙，也没有出声责怪她，她只是说道。

“飞升之桥建立之后，我们便会回到神界去。”

“姜源池如今的境界，也不能长久在仙界停留，你是留在这里，还是随我们一同折返神界？”

南宫夙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为何心头莫名闪过一丝淡淡的愧疚。

她甚至有一种犹豫感，不知道她自己做错了没有。

“回神界。

我留在这里也没有理由了。

而且我留下来，只会打破仙界的平衡。”

她看着眼前这个为了修炼飞升之桥而搏命的少女，看着她重伤的模样，握紧手指，还是说出了一句道歉的话语。

“抱歉。

我只是……”叶玄月却反过来安慰她。

“我都知道。”

“当年你被赵封魔逼到绝路，你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为了报仇。”

“他已经为他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他已经……”叶玄月还是不想说出魂飞魄散这四个字。

她唯恐自己情绪失控，所以转过身，轻轻地说道。

“尘归尘土归土，都过去了。”

那是他的选择，他没后悔没犹豫。

她尊重应不惹最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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