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而至于她的心思

她对他，难道只是单纯地觉得亏欠么？

叶玄月的心里头微微的有些纠疼，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的侧脸，他的面容的每一处细节，她早就已经铭刻于心。

她不能欺骗自己。

说她对这个青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

她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心里头酸涩复杂，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看他受伤，她的心里头，也是真真切切的难过，这种难过，胜过她自己重伤。

这是喜欢么？

叶玄月不知道。她之前以为自己一心向道，情爱与她而言若是爱到最后伤及自身，何必非得遭劫一场。但是，一个人的心，若是能够控制，那喜欢便也算不得喜欢了。

真正爱一个人，从来由不得自己控制的。

叶玄月的心跳得极快。

她随着冷莫燃一步步地往前走去，冷莫燃轻轻偏过头，看着她，笑了笑，说道。

“不是要闭关么？”

“你脸红什么？”

叶玄月看向他，她的声音微微一顿。

“我没有脸红，是你看错了。”

她这句话说得格外认真笃定，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冷莫燃看，好像这样她便能有底气，她说得是事实一般。冷莫燃没有想到叶玄月还有这般可爱的样子，他心里头欢喜，看着她的眼神更怜惜，他认真点头，然后配合她。

“是是是，是我看错。玄月不会脸红的。”

“玄月同我一块儿闭关，脸红的人，应当是我才对。”

叶玄月瞥了他一眼，但是她这一眼没有半点儿她寻常同人动手的时候凌冽敏锐的模样，没有半点气势，反而显得软绵绵的，冷莫燃把她拉入山脉之中，他随手一挥，便布下了一道屏障。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然后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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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愿玄月你手下留情，好让我能够安心修炼。”

叶玄月给他这句话弄得有些糊涂。

“我要如何手下留情？”

冷莫燃笑眯眯的凑近她。

他同叶玄月之间的距离极其接近，然后叶玄月听见冷莫燃认认真真地开口说道。

“我总是想要看着你，一刻也不想移开视线。你若是手下留情，便不该再如此让人牵肠挂肚了。”

叶玄月的脸又红了，她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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