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眼泪让人觉得心里头很难受。

叶玄月咬了咬嘴唇，她低声继续问道。

“她为什么不要你？”

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

但是这头白狼只是一直掉眼泪。

却连叫都不叫一声，它蹲在那里，看着叶玄月，眼睛通红。

叶玄月伸出手，轻轻地想要帮它擦掉眼泪，它却猛然偏过头，低着头，一点点地趴下来。

叶玄月从来不知道一只灵兽可以这么倔强。

她的心中的一道弦，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缓，然后轻轻地一边抚摸着它的脊背，一边开口问道。

“你很喜欢叶楚楚？”

这头白狼依然不叫一声。

但是叶玄月看得见它的眼睛。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头显现出了一丝丝的绝望。

那是灵兽被主人抛弃掉的绝望。

叶玄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轻轻抚摸它的脊背。

这头灵兽一动不动，但是一直在掉眼泪。

它身上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瘦的可怕，叶玄月抚摸上去，感觉到居然是一道道硌得慌的骨头。

可见这头白狼瘦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叶玄月的心头升腾起幽幽的火焰，她这一次是真的发怒了。

她轻轻地摸着它的脊背，低声开口说道。

“你知道你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么。”

白狼依然一声不吭。

它其实长得很好看的，当初皮毛油亮，威风凌凌，叶楚楚骑在它身上耀武扬威，但是越是如此，如此便显得越发心酸起来。

叶玄月一下下地抚摸着它的脊背，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头和耳朵，它浑身颤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叶玄月才轻声说道。

“我让你休息一下。”

她站起来，正打算走出去的时候，却感觉被什么咬住了衣角。

她转过头，这头白狼看着她。

眼神看上去清澈而悲伤。

叶玄月感觉心里头微微震了一下。

她蹲下来，尝试着再次用精神力跟这头白狼交流。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头白狼看着叶玄月，眼神里头带了一点点的犹豫。

叶玄月则是耐心地等待着。

这头白狼虽然无法直接开口说话，但是用精神力还是可以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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