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品，而且纯天然。那句诗怎么念来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程砚漓在水嫩嫩走进餐厅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找不到座位。

郭滔这名字真的没有取错，说起话来，滔滔不绝。

“这位妹妹似乎是没有位置呢！砚漓，咱们把她叫过来一起吃吧！反正，菜也还没上来。”

“水嫩嫩！”程砚漓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的确是水嫩嫩的，你这评价真的没错。”郭滔点了点头，的确是水嫩水嫩的呀，皮肤都能掐出水来。

程砚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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