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糊伴随恶臭，许川苦笑这丹炼砸了。虽然“成色”和丹疯的差不多，但内在却有本质的区别——疯子的丹药看似焦糊，可灵气纯粹，他炼出的这东西灵气极为驳杂，修士若是服用，有害无益！

“到底是为什么呢……”许川把废丹攥在手里，陷入沉思。

在拿出几株灵草，按照正常方式炼药，虽然控制大锅的手法有些生疏，但也难不倒许川，没一会，一枚浑源硕大的凝气出现在其面前。

灵气充足，但和天道丹药比起来略显呆板，若没有接触过天道之丹，那么在许川眼里这定是比较完美的丹药。

“到底缺了什么呢？”许川一手握废丹，一手我灵气丹，苦思冥想，但是也没什么头绪。

许川心中始终回荡这一个问题：“何为天道！”

他不懂，这已经不是苦苦思索就可以获得答案的了！

背起青铜大锅，默不作声的离开那间老屋，许川选择另外一种闭关方式，身体随在外游荡，但封闭心灵，在行走中感悟！

黑石方式从此多了一个疯子，逢人就问：“何为天道？”

苏剑皱眉看着许川，以为他是走火入魔，正打算叫醒他，但是老疯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他这是感悟，不要打搅，若能成功，那就是史无前例！”

老人言语中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从这一刻开始，他明白自己小看了这个徒弟。苏剑心中暗惊，以他的修为居然没察觉到此人是如何出现的。

“何为天道！”一个脏兮兮的手扯住一个练气三层修士的锦袍，那修士眉头微蹙，以前这个时候，黑石卫队早就出现了，今天不知为何迟迟未到。

“不知道！撒手！”锦袍修士厌烦的谁袖子，但是却没有甩开这只手。

“何为天道！”

锦袍修士也是没了办法，思考一会就给出一个敷衍至极的答案：“强大就是天道……”

那只手消失的悄无生息，修士冷汗顺着鬓角留下，他才清楚自己遇到了高人，险些丢了小命。

这样的事情在坊市各处发生，稍稍有些修为的人都遇到过那只手，无数不满的声音传到护卫队，可是护卫队没有任何反应。

庆幸的是这只手并不伤人，哪怕没有给出答案，过一会也会悄无生息的消失，没人见过此手的主人是谁，据一些高人描述，是个背着一口青铜大锅的乞丐……

“何为天道？”丹疯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夕阳时分躺在摇椅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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