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过去，许川没有再提楚戈的事情，楚戈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每天都照常去看段紫菱，盼望她能早日醒来。之前的事情楚戈什么都不记得，许川知道这是骗道在起作用，也许有一天他醒来的时候就是他突破化海的时候。

苏剑和周天华也在半个月前分先后离开，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不过苏剑临走时构建了一座传送阵连接两座黑石城。给许川留下了一千人的黑石护卫队供他驱使，有这种好事许川自然不会推辞，并且这些都是当年的老人每一张面孔都很熟悉。

李二狗也留在许川这里，他自鹅羊山回来就一直昏迷，要不是山河一只强调他没事，许川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去救。

“山河，什么是‘道’？”许川心中一只惦记楚戈的事情，对他的那种道很是奇异。

“你觉得什么是道？”山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这……”许川思索，他对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也不甚清楚：“楚戈的道可以蒙蔽所有人，甚至蒙蔽自己！道应该是一种特殊的力量吧！”

“呵呵，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山河化形在外，此处是仙灵塔最顶层，除了许川以外没人可以进来，所以他也不必担心什么。

“哦，那是什么？”

“是一种规则，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规则你懂不懂？规则的意思就是理所应当！”

许川皱眉，有些不太懂山河话语的意思：“何为理所应当？”

“就比如说，树是绿的；天是蓝的；人要吃喝一样，这就是规则，难道不利索应当吗？加入你那天看到有人在吃土你就会觉得惊讶，因为他违背了道，违背了那种理所应当！”山河解释道，又把话题引到楚戈身上：“楚戈的道就是骗，他欺骗你，说他的妻子还活着，只是得了怪病无法醒来，你就要相信！这也是理所应当！”

“这也太霸道了！”许川撇撇嘴，但是心里不排斥这种东西，幻想着自己也有机会掌握几种。

“哈哈，这叫理所应当，难道你觉得大树长叶子也霸道吗？”

“那我的道是什么？什么时候才能掌握？”许川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里蕴含澎湃的力量，但是总显得有些空落。

“这要问你自己。至于什么时候可以掌握……像楚戈这样的疯子还是很少见的，化海就可以掌握天道。按照常理来说修炼到最后修士都可以掌握一些天道，有少部分修士可以再入道时掌握一丝关于自己的天道。这些修士都会被宗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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