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豆豆此时正悄悄和助理讲话，张春天瞄见了又是一个白眼。这张豆豆是没有人可以使唤了吗，连吃个饭都不能安生的。“我说张大导演，可以帮个忙吗？”张豆豆听见张春天那慵懒的声音，抬起了头看向她。“什么事？”“把你拿小助理借我下呗。”张春天桌子底下的一双细腿荡啊荡啊的，面上却是稳当当的丝毫不显。

“张姐。”“这称呼真是老气，叫我姐吧。”小助理在张豆豆的示意下来到了张春天面前，但是张春天没有如她想象中一样要她去跑腿，因为她想当然的以为张春天叫她只是为了奴役她的，毕竟张豆豆不也是这样？

出乎她意料的，张春天先是挑剔了她的称呼，等她乖乖叫了声“姐”之后立刻将她按在身边凳子上坐下，很殷勤的叫她夹菜吃。小助理一时又些受宠若惊，想要向张豆豆求助，张春天立刻截住了小助理的眼神，让她将视线投向自己，并说，“真是可爱的，做我妹妹好不好呀。”

张豆豆面上讶异的看了张春天一眼，他觉得今天的张春天特别的温柔，难道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虽然以前张春天也爱调戏人，但绝没有今天这样温柔的。张豆豆又看了看小助理，刚过去的时候虽然还有点紧张，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放松下来了。所以张豆豆也就没有将小助理拉回自己身边。吃饭嘛，既然都吃的开开心心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行了，娄编。今天就到这吧。”萧绾时刻关注着方缙御和娄木风，酒过三杯之后她叫停了，方缙御也没有再端起酒杯。“我说小丫头啊，你这就不厚道啦，我们正喝的高兴呢。”娄木风当然知道要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没有酗酒的爱好，再说这小丫头在一边看着脸上的表情可不是太好看的，这点就和他妈妈不太像力，阿妍当初可喜欢看人家拼酒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喝行了吧。”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是人老了吧，竟然会怀念起当年了，哎。

“娄编，我妈妈常说，酒虽好，却不可贪杯。”临走前，萧绾丢下了这句话，留在原地等娄木风却是一脸迷茫，等到他醒来想要追问却发现萧绾早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了。

为什么是不可贪杯？娄木风问自己，可他却怎么也得不出答案，斯人已逝，再追忆已成惘然。

“绾绾？”走出饭店方缙御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以前也从没听说过萧绾是讨厌喝酒的。萧绾看了眼方缙御，对他说道，“这话呢，掺了点水分，不过我妈妈不喜欢看人拼酒倒是真的。”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想起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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