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好了，姑姑我们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你只要知道现在我和盛衍在一起很好就可以了。”

宋秀贞笑笑，没说话，倒是一直都安静着没主动开口的薄盛衍开口了。

“姑姑，你以前见过我吗？”

宋秀贞的话宋若初没听清，但薄盛衍却看清了，小时候学过一些唇语，虽然学的不色深，但也足够薄盛衍看出宋秀贞在说什么了。

“嗯，见过。”宋秀贞回答：“只是那个时候你还小，大概这么高。”

宋秀贞抬头，凌空指出一个高度。

“那个时候你大概这么高吧。”

宋秀贞指着的位置不足一米，大概那个时候薄盛衍也就只有几岁吧。

“姑姑，你居然见过薄盛衍，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见的人多了，总不能什么都和你说吧。”宋秀贞没好气道：“那个时候不仅他很小，你也还只是要给小不点呢，我能告诉你什么，即便告诉你，你也不见得能记住呀。”

两三岁的小豆芽，整天记挂的就是吃喝，这点在宋若初体现的尤为明显，宋秀贞读大学的时候她还经常拿这个来打趣她呢。

宋若初讪讪，不在开口。

宋秀贞看着薄盛衍，道：“薄盛衍，宋氏虽然破产了，宋家除了也没有其他人了，但你最好一辈子都要对若初好，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宋秀贞说到做到。”

简单直白的话，却是宋秀贞对宋若初全部的关心。

“姑姑……”

宋若初眼眶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滚动，话说当妈之后她的眼窝好像变浅了不少。

“好了，都是当妈的人了，你这么爱哭，要是若若跟着学，以后有你头疼的。”

“才不会呢。”宋若初嘟囔。

“希望。”宋秀贞由衷道。

但话说到了这里，薄盛衍就不能没有半分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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