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年轻时候，一毛一样。

不对，是跟现在的自己。

自己又没老，嗯……没老。

自那天过后，小皇帝每晚都会在雪山过夜，第二日又会早早的离开，先帝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但冷曦雪发现了。

只是装作不知道，一日复一日的过着。

从每夜睡不着，变成他一来就能安然入睡。

可以说是很神奇了。

他就像是她的安眠药，百试百灵。

先帝看着她日复一日的过着，从不多话，没有从前爱闹爱疯的模样，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在询问自己，所有的一切到底是哪里变了……

“你想去找他的话，我想拦也拦不住现在的你，你又为什么愿意留在这里。”这点是他很费解的地方。

“我既然要你放了那群人，又怎么会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

之前是她选择要留的，事后因为反悔就离开，这点跟那些没有信用可讲的人，有什么区别。

无论是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他的胁迫，既然她已经做了留下来的决定，她就不会食言。

“你还是这样，连一句违心话都不肯对我说。”他摇头苦笑。“哪怕是一句哄我开心的话，都不肯。”

“你……当真不爱了？”他轻声开口，就连语中都含有对自己的不自信。

不爱，自然不爱。

她现在爱的，只有小皇帝。

“曾经的过往，只能是回忆，不会是现在。”她还果断的回应，表明了她的态度。

“一段情，是想忘就能忘，想断就能断的？”

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的拒绝了自己，他有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就算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她不应该尝试着，再一次的接受自己？

明明……明明曾经的他们，那么相爱。

“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她冷清的性子，在此刻表露无遗，说话当真是不留情，绝情到了极致。

之前的她，可能会因为与他那一段的过往，做不到如此绝情，但现在的她，心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又能有什么话是她说不出口的。

“所以你想，就当作曾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你说我没给你机会？”

“……”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微风轻轻吹起，都吹不动一丝声响，他们的周身，寂静得连一滴水‘啪嗒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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