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小警察抱着一摞卷宗，站在询问室门口，招了招手。对面的年长的人合上电脑，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女学生，对着下手做笔录的警察吩咐了句：“我出去一下，你接着问！”

斑竹坐在询问室的里边，门外的座位上是瑟瑟发抖的泰昊。俩人被分开审问，他透过门缝刚好听见里边的问话。

半开的门内，中年人的眼一直锁定在他身上。别问他为啥知道，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也要来，还莫名其妙将要担上个聚众斗殴、通风报信的罪名，他觉得他需要解释一下。

“您好，请问我可以走了吗，这件事和我无关呀?”泰昊很无奈，拦住要走的中年警察，这都什么事，咋都被他摊上了，“我要期末考了！”

“嗯，你先等等吧，你的同学还没有问完？”

中年人接过卷宗，翻了几下，就错开身离开了，根本没理泰昊的陈述。

询问室里的审讯还在继续，斑竹坐在对面，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着问话，尽可能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咨询的人瞧着并不满意，皱着眉头让人将她领了出去。

门口，和泰昊视线相接的那一瞬间，斑竹感觉要坏事了！

泰昊进去的时间比她还短，也可能是他本来就无知，根本问不出什么。

中年警察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就过来接手。翻看着两人的笔录，核对。没有多大的出入，内容上基本一致。

只是细节上，一个是回校时，一个是离校时。一个恰当的时间两人遇上，到选址翻墙逃课，都是女生一手策划的。男生负责提供钱，女生负责输出。

合作的很好，互为对方的证人，也可互为假证。

中年人合上笔录，摸着下巴：“你...你去把小远叫来！”

“是，文所！”

年轻的警察去了侦查科传话，申文远刚从外边回来，一听有消息赶紧到了文所的办公室。

噔噔噔...

“进来！”

“师傅，有了？”

“没有，这俩不是，那个文物局的人还在墓穴那吗？”中年人将桌上的资料推过去。

“还在，好像是进不去了！”他拿起文件翻了两下，“又是这个女生？”

“嗯？”

“昨天上午，不是说墓穴那边学生暴动吗，就是她引起的！”申文远合上文件，“师傅，要不试试，这人不简单，一次是巧合，但次次都有就不好说了！”

中年人敲着桌面，回想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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