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蘋吾妻，相濡以沫的愿望，已经成为水中月，镜中花。回想执纤手伴凝望的日子，彼此情缘何其短暂……可恨天道无情，拆散了我们鸳鸯。你我早已身死，是不甘的残念让我们复苏了沉眠的意识，只因执念幸福，难忘甜蜜。我们残念不散。我舍不下你，这种舍不得无数万年都不变，你若能活，我可用所有去交换……”

“可叹回天无力，我们终将化为黄土，成为尘埃。被岁月无情地抹去我们留下的一切……不久之后，我将与一个有缘的年轻人融合，这天上地下，再无我的消息，只等来生，我在你要路过的地方等你……”

……………………

烙印龙威眼里的文字在被小蘋读取，这些文字是情心写给小蘋的。情深义重，然而无力回天。无奈，痛苦，不舍，放不下，但只能放手。

小蘋没有血色的嘴唇在哆嗦，扑簌簌，她身上岁月的风尘在抖落。她在反复读取那些文字，如果可以，她愿意毫无止境地读取下去。

可是那个他已经不存在，寄托的天平倾斜，滑向虚无。终究，她小蘋也只是一丝残念的存活，违背天道。

也许，情心被人融合，是一个最好的归宿吧，

“你叫什么名字？”声音还是冷幽幽，但听起来已经不再那么可怕。

“龙威。”龙威说得有些吃力，冰火双掌让他体内骨骼断裂多处，肌肉因为扭曲也损伤的厉害。加上被慕容风隐那一拳击成的内伤，他的情况，很是不妙。

一声叹息。冷幽幽的声音在低语：“看来，我该离去了。”

龙威跌坐在地，他的伤势让他无法站立。“离去，不再受煎熬，就解脱了。这正是情心所希望的。”龙威因为伤势，说得有些艰难。

喀喀喀——小蘋的笑声就似骨头之间的撞击，龙威从她小太阳也似的目光里看到无限的落寞：“等了无尽岁月，还是这样的结果。早知如此，我何苦坚守执念……不过还好，龙威，我要感谢你……他……虽然不在了，但情心因为你而延续……也是幸事。”

龙威脸色苍白，此刻太阴之钺，太阳之屠的冷热威压减到最低程度，他却也显得不堪承受。他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点点头。

从追忆里回过神来，小蘋的残念注意到了龙威的身体状况：“你受伤了？还伤得很重！”

龙威“……”

又是一声叹息。“也好，在我烟消云散之前，就再做最后一件事情。”她感叹之后，便仔细凝视起龙威来。小太阳也似的目光十分温和，还在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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