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能吗？”

秘书看到吴老头准备好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吴老头猛的一愣，瞪大了眼睛盯着秘书久久不语。

此刻他的大脑先是一阵混乱，然后急忙开始思考，难道秘书知道自己调查他了？他这是在和自己摊牌来了？他生自己气了？他在等自己主动承认？

这一大堆的问题，让他的大脑差点就短路了，因为他可以判断的依据太少了，从秘书的脸上，也分析不出来，因为秘书的脸上，有着几分紧张，还有几分为难，更有几分伤心，这复杂的情绪，真的不好判断秘书到底在想什么。

吴老头感觉自己的心跳不断的加速，因为他生怕秘书知道了，甚至为此生气，直接和自己翻脸，然后分道扬镳，说实话他这个年纪，在乎的不是秘书这个人手，想要一个新的秘书太容易了，他在乎的是这个为数不多让他信任的朋友。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过去了几秒钟，吴老头心中想过的事情，写出来的内容估计有整整一本书。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现在有两种可能，秘书知道了和不知道，知道了的话，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要是不知道的话，或许自己还有机会。

“想过，但是我排除了！”

吴老头头脑风暴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答案，说的很模糊，也没说是自己思考以后就排除掉了，还是自己调查以后才排除掉的，他还是有着一代弄点的侥幸心理，万一秘书没发现，他希望这件事就彻底的过去，就当没发生过最好了。

说完以后他死死盯着秘书，想知道秘书会是什么反应，只要是让他确定，秘书知道自己悄悄调查过了，他就立马给秘书道歉！

“你是怎么排除掉的？”

秘书又问了。

吴老头心里咯噔一声，觉得秘书这一定是知道真相了，但是他这样暗示自己，却不明说出来，一定这是在等自己坦白，给自己一个机会！

吴老头想到这里以后，就决定自己坦白了，因为他觉得秘书给自己机会，那就是想要重新修复他们之间信任和感情，自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你应该是心里想来想去，觉得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不可能，所以排除掉了对吧？”

吴老头还来不及开口，秘书又继续说话了，将他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吴老头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刚刚想多了，差点就老老实实的坦白了，秘书这只是提醒而已，否则他要是知道了的话，就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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