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一霎时，雪花在暗黑的天空中飘了下来。

起初是雪粒，就像天上有谁大把大把地撒着白砂糖，落到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千万条蚕在吃着桑叶。

杨洛提着一个大大的方便袋向山上走去，怒吼的北把树干刮得嘎巴嘎巴直响，雪粒抽打在脸上有些疼。这样的一个天气，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让王柔和贝音瑶有些害怕，两个人一左一右紧紧抱着杨洛的胳膊。天越来越暗，雪越下越大。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一片，雪花打着旋的满天乱飞。

杨洛在半山腰停下脚步站在一座墓前，贝音瑶看着墓碑上一个女孩的照片。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花在草原奔跑。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很甜很美。

“杨洛救我。”

“砰！”紧接着一声枪响在耳边回荡，杨洛的心猛然一痛，一滴眼泪在眼角滑落。慢慢蹲下身体，把方便袋里吃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墓前。

“思琪！你一定怪我这么多年没来看你吧。”说到这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兜里拿出烟点了一颗，然后靠在墓碑上沙哑着声音接着说道：“我是不敢面对你，如果当时我果断的开枪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贝音瑶心里一酸急忙转过身，双手在眼角擦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才把身体转回来。

王柔蹲在墓碑的另一面，眼泪不停的在眼中落下，哭着说道：“我经常说我要做美丽的天使，因为天使是幸福的，是会永远微笑的。可在一个大雪的日子你却说，天使伤心了，你看这是天使的眼泪。但是我不相信……”说到这举起双手雪花片片落在手中，“现在我相信了，这真的是天使的眼泪，是你伤心了，在怪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来看你对吗？”

雪花不停的飘落，在寒冷的人间凝结宛如一颗颗破碎的心，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不自然的光芒。

过了不知道多久，贝音瑶把杨洛和王柔拉了起来，哽咽着声音说道：“我想思琪是不会怪你们的，如果雪花真的是天使的眼泪，那也是思琪见到你们流下的开心泪。”

杨洛最后吸了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碾了一脚，“走吧！去看看我那些兄弟。”

杨洛把车停在了八宝山另一面的烈士陵园门外，下了车看见两名武警笔直的站在寒中，一名士官走过来敬了个礼说道：“同志！请您出示证件。”

杨洛看着他说道：“我来只是想看看我的兄弟。”

这名士兵说道：“对不起同志！没有证件我们不能放行。”

这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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