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过只能看前面的一小段。”中年人对此很熟练，取出一张纸递给楚暮，上面是那冰系功法最前面一小段的记载。

楚暮接过后仔细看了起来，记在脑中，进行模拟。

只是一小段，却已经可以看出，这门功法的确不错，在脑海中一番模拟，楚暮发现，这门功法的修炼难度似乎有些高。

“怎么卖？”楚暮将那纸张还给摊主，顺口问道。

“您可真有眼光，我这冰系神功绝对是物超所值，不贵。”摊主露出一口黄牙，伸出手掌张开，冲着楚暮说道：“只要一万上品荒石，功法就是你的。”

楚暮闻言，轻笑出声，摇摇头，就要转身离去。

“诶诶……等等，要是觉得贵了，可以商量，不然您觉得多少合适？”摊主连忙喊住楚暮，他都摆摊好几天了，一直没生意。

“你自己有没有修炼过这门功法？”楚暮没有说价钱，反而问道，旋即，不等对方回答，又再次说道：“应该修炼过吧，发现这门功法根本就无法练成，对吧。”

中年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的确，这门功法可不是什么祖传的功法，而是他意外获得的，获得之后试过修炼，发现根本就无法练成，原因很简单，理论上这门功法可以依附于其他修炼功法并存，但真正实施起来，难度太大。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将这门功法拿出来出售，看看能不能忽悠一下，大赚一笔，不料，之前询问的人被高昂的价格吓了一跳，头也不回的离去，楚暮却一语道破奥妙。

“一门无法练成的功法，你却要出售一万块上品荒石……”楚暮的眼神变得凌厉。

“不，这不是无法练成，只不过难度比较高，也说明了这门功法的深奥。”摊主辩解道。

“一百块上品荒石，我买。”楚暮直接了断的说道。

“一百块太少了……”摊主道，楚暮摇摇头，打算再次转身。

“等等，一千块上品荒石。”摊主连忙说道。

“你这功法，恐怕不是祖传的吧，就算是继续摆摊，也不会有人购买，如果有人购买发现无法修炼，等于被欺骗，多半也是要找你的麻烦，如果是天荒地宫的弟子，你觉得麻烦大不大？”楚暮飞快说道。

摊主想来想去，脸色变来变去，发现楚暮所说的话，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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