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戒心。

不过这么多年来，她也是个惯会做戏的，虽然心中戒备，面上神色却鲜活生动。

当戏台上演到好笑处，她就放开了笑；演到忧伤处，也跟着叹息几声；到了生离死别种种难过的地方，便拿着帕子抹眼泪。

对比起来，李二姐做得比华恬差多了。因为心中有事，她面上表情变化，总是慢了半拍。往往华恬笑啊、叹气啊、哭啊都到一半儿了，她这才反应过来照着做。这么一来。就显出她有些僵硬来。

李二姐知道今日自己露出的破绽多，心里甚是焦急，便一边看戏一边低低地跟华恬话，企图让华恬忘了她的心不在焉。

华恬冷眼瞧着，既然李二姐打算对她下手，她自然也不会仁慈的。这次她就推一把，看看她到底卖的什么把戏。

想到这里。她看了李二姐一眼。开始谈起孩子的问题。

李二姐成亲多年，自然也是有了孩子的，这话题便谈得越来越尽兴。

不一会子。李二姐甚至将心中那点子焦急也丢到一边去了，专心致志地跟华恬聊了起来。

华恬掌控着话题，很快就扯到了生孩子之后能不能吃酒的问题上来。

这京中实在是繁华之地，京城里的贵女们每个多多少少都会吃酒。但要上瘾了。一般也没有。

华恬道，“往日里与秀初她们谈论。倒也没有听过馋酒的，不知李姐姐如何呢？”着不待李二姐回答，便掩嘴有些害羞地道，

“不瞒李姐姐。我是爱吃酒的。这自有了孩子，便不能再喝了，后来生了孩儿。祖母那边一直才生完孩儿，不许吃酒。”

“倒是想不到。六娘爱吃酒呢。”李二姐着，神色有些僵硬，笑道，“如今六娘已经生产多时了，理应能吃酒了才是。”

她原来曾有打算，是灌醉了华恬行事的。如今骤然听到华恬不能吃酒，心中暗呼庆幸，幸好还有另一条计策。

华恬仿佛没有看见李二姐的神色，玉白的脸上浮起垂涎之色，“还是李姐姐得好。今日来了这里，祖母又不知道，不知李姐姐能否上些酒来与我解馋？”

听了华恬这话，李二姐差点儿失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华恬竟然主动提出要吃酒。

在万分激动中，她心中忍不住生了点怀疑的心思。难不成华恬已经知道她今要做什么，所以故意迎难而上，让自己心里不确定，进而心思浮动？

她一双明眸扫了华恬一眼，见华恬满脸都是垂涎之色，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甚至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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