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出卖灵魂的死人。”

看看程千寻，她当然也不是个想死的人，不会自己自杀的。

“路西法。。。”拉斯蒙蒂斯也很为难，显然撒旦中有人想故意刁难他，或者给路西法个难堪，所以才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程千寻咬了咬嘴唇，不敢再说什么。其实办法很多，比如她死后再让她复活，可她死了后，凭什么让她复活？显然很多事情，路西法必须自己先要遵守。自己都不遵守规矩，又怎么可能领导这批没了规则就会肆意妄为的撒旦呢？

队友们也没出主意，这种事情连撒旦都没办法说，他们只是亡灵而已。

局面陷入了僵持，只见半空中停留、一直沉默不语的路西法，对着程千寻伸出了手，声音磁性威严、却含着轻柔：“千寻，来！”

程千寻一愣，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她慢慢地走向了路西法。

脚底仿佛有着透明的阶梯，她一步步走上去，这是黑翼天使、不，是路西法第二次叫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在触碰约柜死亡后。

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在休息区的法力会增加得那么快，汉娜是因为拉斯蒙蒂斯，而她是因为路西法。

一直感觉黑翼天使是她的保护天使，显然并没有错，路西法在一次次的看她后，哪怕什么都没做，也是在无形的帮助了她。

所有人都象看着奇迹一般，看着一个小小的凡人，正在抬着头、用敬仰的姿态和表情走向高高在上、高大无比的路西法，如同正在走上圣坛。

当程千寻走到了路西法跟前只一步远是，抬头看着足有三米高的路西法，含着激动的道：“我知道应该是你，我也知道你是仁慈的。谢谢你帮了我，我一直想当面和你道谢。”

可这番话其实也不用说了，路西法已经都知道了，全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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