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镜妖娆的爪子小脸也满是墨汁，那张原本还像画作的东西被她往上一推瞬间便耷拉了，柔软的纸页褶皱起来，倒像是块抹布。

“师父，怎么了？”

镜妖娆的脸像是小花猫似得，眨巴着的眼睛却依旧明亮，宿陌尘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的小徒儿，说实话怕伤了她，不说实话，自己的良心又怕受到谴责。

“妖儿有进步。”

饶是活了上千年的玄仙，在小小女娃跟前也显得有些窘迫，宿陌尘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词穷，那些好的坏的褒的贬的，说出来都怕引起镜妖娆的激烈反响。

“哈哈，师父说妖儿有进步！”

果然，模棱两可的回答最好，镜妖娆听见这三个字，一双眼睛都笑的像月牙儿似得。

“师兄，你看，师父说我有进步哎！”

刚得的表扬立刻拿到隔壁去炫耀了，殊不知她得表扬的时候隔壁仁兄也听到了，镜妖娆的小花脸脏得不堪入目，却依旧掩盖不了笑起来的明媚，郁敬一的一张脸看看画作，又看看她，然后默默地在心里，把眼前的人和画上的东西，画了个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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