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们躲得远远儿的，探长脑袋看着这一幕，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替那个挨打的年轻人默默祈祷一句，老天庇。

这时，至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至回过头，脸上的神情由诧异变为讥讽，原来是刚刚买了一大堆祭祀用品的那两个家伙。

刚刚衣服被你两给蹭脏了，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至在心里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神色不善的看着曹性侯成两人。

曹性虽然不知道至和这青年有什么恩怨，但冲青年这宁死不辱的脾气，曹性就敬他是条铁骨铮的汉子。

曹性对至露出个笑容，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再这样下去，闹出人命可不好。”

至也笑了起来，阴阳怪气道：“他是你朋友？”

曹性摇了摇头。

至又问道：“那他是你亲人？”

曹性又摇了摇头。

至的脸色陡然一变，嘴角旁的那颗大黑痣一起一伏，叫嚣至极的骂道：“那关你屁事，趁本少爷心情好，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关我屁事？

曹性低念了一句，随即笑得更加玩味起来：“那就说点正事。”

“刚刚你撞翻我一坛酒，又该如何？”曹性回头看了眼摔碎酒坛的地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起来。

至看着曹性身后马背上那些香烛、缟素，满不在乎道：“你那酒不就是准备给死人喝的吗？”

“死人就不是人了？”曹性脸上的笑容一滞，反问了一句。

至本来心情就不太好，这下就更加烦躁了，当场用手指着曹性的鼻梁，恶毒无比的骂了起来：“你们这群贱民，死了就死了，骨头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就行，一群废物还用得着拜祭吗！”

至的这一番话，彻底让曹性失去了理智。

我们就不是人爹生娘养的了？

你们吃喝玩乐的时候，我们却在浴血沙场！

我们用命便们荣华富贵，到头来就该被你们贱民贱民的叫？

曹性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拳挥向至的胸膛，怒吼道：“直娘贼，我草你姥姥！”

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直接倒飞出去，臀部与硬实的地面石板来了个重重的亲密接触，随即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嚎。

至压根儿就没想到曹性会向他动手，他可是郑家最宝贝的二少爷呐。

另一旁只顾着殴打的随从们听到这声哀嚎，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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