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药丸进楚灵云的嘴里，楚灵云想着要吐出来，寒夜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咕噜”一声咽下去，这才松开手。

楚灵云跌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今有点脑子都能猜到，方才顾长庚让人给她喂下的药丸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趴在地上，用手挖着喉咙，干咳了几声，企图将药丸吐出来，但一切不过白费劲，她根本吐不出来。

寒夜冷声道：“别白费劲了，就算你能吐出来，我还能给你喂进去。”

楚灵云身体发软，毫无血色的唇瓣颤了颤，愤怒又受伤的望着冷漠的顾长庚，道：“顾将军……你给我喂了什么？”

顾长庚道：“噬心，正如其名，吃下此毒者，不到一刻钟便会承受万蚁噬骨的痛苦，痛不欲生。”

见楚灵云瞳孔紧缩，顾长庚又补了一句，“此毒不会致命，且中毒者意识一直保持清醒，清楚看着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灵云不可置信地嘶吼道：“顾将军，你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我一心为你，想帮你对付丞相府，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顾长庚不为所动，漆黑眼眸毫无波澜望着楚灵云。

一刻钟后，毒开始发作了，楚灵云脸上神情痛苦不堪，倒在地上，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痛苦呻吟。

楚灵云觉得全身骨头都在疼，身体仿佛要被撕碎，疼得直抽搐，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她将唇咬出了血，脸上表情因痛苦渐渐狰狞起来。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顾长庚，求饶道：“顾将军，求求你饶了我……我要受不了，看在我真心为你好的份上，求你饶了我……”

顾长庚接过寒夜递过来的瓷瓶，拿着手中，目光冷冷望着求饶的楚灵云，道：“我手上的便是噬心的解药。”

楚灵云渴求的眼神紧紧盯着顾长庚手里的瓷瓶，拖着痛苦不堪的身体往顾长庚面前爬了一步，“顾将军……求求你，给我……解药……”

“想要解药，不是不可以，我问你的话，实话实说，你若是敢说一个字假话，我便将这解药毁去，让你痛苦到受不住自己寻死！”

楚灵云疼得脸上都是泪水，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我……一定如实回答，绝不敢欺瞒顾将军半分……”

顾长庚问道：“前日你说听见林琅天与黑衣人对话，要在锦绣山庄见什么人，可是真的？”

楚灵云眼中闪过一抹犹豫，“我……”

寒夜冷声喝道：“楚小姐，你最好照实说，噬心的毒，除了少阁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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